“不可饒恕!”謝無傷的氣息陡然間高漲了起來,更上了一個台階,他怒目而視的看著對麵的老毒物滿腔的怒火也被提升到了極點,與此同時他一伸手召回了虛空之中旋轉的血王刀,血王刀泛起著光暈緩緩變小,最後變作巴掌大小被之握在手裏。
“你不要亂來,不然你兒子性命難保!”老毒物下壓了鐵杖的氣勢,謝思吉滿臉都是痛苦之色,他咬著牙不卑不亢,倒是讓景翀很是佩服。
“老毒物,我說過,不要挑戰我的極限!”謝無傷怒氣不減,手中的刀卻沒有揮動。
“挑戰極限?哼,謝無傷,我不這樣做,你能放過我嗎?”老毒物目帶忐忑,但他還是嚐試著威脅道。
“不管怎麼樣,今天你的死是已成定局了!”謝無傷到了現在依舊沒有要退縮的意思,他一邊說著話,手中的刀也已經無聲無息的拋了出去,巴掌大小的血王刀虛空之中悄無聲息,若不是景翀一直在盯著他的行動,根本就發現不了對方怎麼出招的,可就算如此,依舊沒能看清他出招的手勢。
真是太快了,快的不容許給別喘息的機會。此時的老毒物雖然也在極力的注視著周圍的動靜,可他還是小看了謝無傷的手段,就算是有著人質在手,依舊是如此,他所有的努力都不會達到想要的結果。
“啊?”直到飛刀近了,老毒物才發現危險的降臨,此時的他為了保命,條件反射般的收回了鐵杖來與抵擋,如此一來,謝思吉反而被之釋放了出來。
叮的一聲撞擊傳來,老毒物的身體為之一抖,眼睜睜的就看著那柄巴掌大小的飛刀變成了一丈來高,刀鋒畢現就要朝著他劈砍而去。
“噹!”老毒物極其不甘心的揮起了大鐵杖再次去與抵擋,以他的實力那裏頂得住血王刀之威,僅僅一個照麵,他就已經氣喘籲籲的朝著後方退居而去,借助反震之力的波及,老毒物三角眼一轉,頓時尋找到了時機,他轉身就要朝著後院逃竄而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老毒物剛剛又逃跑的意向,頓時被高空之上的謝無傷捕捉,他咬著牙輕聲一喝,原本盤膝而坐的身形頓時消失不見,當他再次出現之時,一隻大手早已經拍在了老毒物的腦袋之上。
“哢嚓!”一聲輕響仿佛秋天的落枝,在那隻手掌接觸到老毒物腦袋的瞬間,幾行血劍猛然間四射出去,猩紅的血液飛濺的到處都是,伴隨著那道開裂之聲,整個腦袋陡然間爆裂開來,紅白的腦漿摻雜著血腥,畫麵變的慘不忍睹。
“啊?”不遠處的景翀也被謝無傷此舉震懾的呆立當場,他顫抖著嘴唇一陣作嘔,雖然他也殺過許多的人,可是像這樣的血腥卻從來沒有做過,不由得內心一顫,同時對於眼前雷厲風行,手段毒辣的蠍王的認知也更加的深刻。
其實不光是景翀,就連一側的謝思吉也被震驚的不知所以,自己的父親,平時不苟言笑,可他還真的沒有見到過他如此的狠辣,他整個都像變了個人一樣讓人側目以視。
整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謝思吉一時之間竟不知要說些什麼,隻是略顯忌憚的後退了兩步隱藏在了人群之中。
衝著他點了點頭,謝無傷重新回到了霸者的巔峰,他的身體輕輕一躍就再次浮在當空,目光灼灼的盯在剩餘的四毒門身上,有一些弟子都受不了威壓昏厥了過去。
唯一還沒有被傷害的碧水娘娘更是一臉忌憚的看著謝無傷,一開始她還在強撐著,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再也受不了這種煎熬,腿下一軟就跪倒了下去。
“壁虎莊,碧水拜見血王,我等全然受人蠱惑才做此傻事,還請血王明察!”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想要硬碰無疑是不智之舉,碧水娘娘本來又不是主犯,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真滅掉蠍王穀獨自稱霸,在這件事上最多也就是個重犯而已。
謝無傷知根知底,所以也並沒有過多的為難與她,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碧水娘娘最終還是被禁足在了蠍王穀之中,聽令調遣。
吳宮靈罪大惡極,雖然身負重傷,可依舊難逃死路,他混跡於人群之中,妄圖逃出莊園,可還是被蠍王穀弟子發覺,最終扭送了回來,謝無傷一聲號令被眾多弟子亂刃分屍。
四毒門四去其三,隻有著金蟾水寨,五個人死了兩個,剩餘的賴喚一、賴喚三、賴喚五三個人很是機靈,竟然在謝無傷剛剛出現自己不知合適就已經溜之大吉。
當眾人想起他們之時,卻發現當場除了兩具被景翀劈翻的屍體之外,並不見三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