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的滿嘴噴糞!”杜百若一拳下去直打的單重良口鼻竄血,麵紅耳赤!
單重良雙手被捆縛,根本就無法還手,整個人被打成的豬頭,唯有連連躲避,口中再次詆毀,“杜百若,你他娘的真不是個東西,我什麼都沒有得到,就跟著你瞎混,到頭來落了這樣的下場,你還敢打我!”
兩個人這般亂咬,景翀卻是為之一驚,從單重良的言談之中他得知一個重點,半年前老毒物與杜百若會見了幾個人,清州什麼鬼,清州隻有一個勢力叫做什麼鬼,清州一窟鬼!
電閃火石間景翀的腦海之中仿佛捕捉到了什麼,西皇城,西皇穀,當初與謝思吉爭奪四不像,他們亂箭射死了幾個人,其中就有清州一窟鬼的弟兄,緊走時還曾揚言要報複蠍王穀,難不成這事與他們有關?
相到這裏,景翀的眉頭一挑,心中更是一震,沒想到這個世界的事情錯綜複雜,很多的勢力之間都有著不同的聯係,清州一窟鬼與清州公冶家一脈相承,很顯然他們敢如此囂張算計蠍王穀,也肯定是有著公冶家族的支持。
又是公冶家,看來自己注定是與公冶家掰不開揉不碎的關係了,父母仇,鄒倉的仇,現在又搭上了蠍王穀,看來這一次自己的目標似乎又明朗了!
“好卑鄙個單重良,當初我可是不同意與四毒門為伍的,我杜百若再不濟也是蠍王穀頂門大弟子,就算是鬼迷了心竅,也不敢欺師滅祖吧,若不是你這個小人從中慫恿,我怎麼能犯下如此打大錯,如今你倒推的幹淨,我跟你沒完!”
杜百若可真是氣的火冒三丈,他還想上去擊打對方,卻發現自己身體傷的太重了,腳下一軟則又一次摔倒了下去,在單重良得意的笑聲之中,他掙紮著再次吐出了鮮血。
“該!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師父您老人家明鑒,杜百若百死不足,他勾結外人殘害同門,可這樣是最大惡極,懇求師父賜他亂刃分屍!”單重良可真是惡毒,為了更好的落井下石,他一點都不留口德,更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惡意的中傷同伴,他這種行經早已經令人不齒。
“你,你這個牆頭草!”杜百若氣的怒火攻心,原本就氣血翻騰的他哪裏還受得了這種衝擊,體內的戰氣亂做一團,此時又經過如此一氣,體內頓時亂了分寸,四處串動的戰氣附帶著血脈氣血,猛然間就朝著大腦衝去,他一口氣沒上來,硬生生被單重良氣死了。
猩紅的鮮血噴灑而出,杜百若滿臉通紅,瞪大個眼睛絕氣身亡,身體僵直在那裏,一雙眼到死都還在惡狠狠的盯著對麵的單重良,可怖的眼神讓人心驚膽戰,而對麵的單重良卻不由得麵色一舒露出了笑意。
噗通一聲,單重良再次跪倒在地,他磕膝蓋當腳走,朝前挪了幾步,趕忙改變了臉色,“師父在上,小徒將功折罪,幫助師門鏟除了叛徒杜百若,還請師父垂憐,給我一次機會吧!”
這位臉皮真厚,厚的令人發指,他看似“虔誠”的跪倒在那裏,眼神之中充滿了僥幸,砰砰砰磕著響頭,連說話都繞著彎走。
如此行經早已經激怒了一眾弟子,可謝無傷沒有說話,他們也不敢多言,一個個怒目而視,恨不得將之生吃活啖。
“呃,不錯,不錯,單重良知錯能改,又幫助師門鏟除叛徒,可真是難能可貴……”謝無傷的話剛說一半,場麵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了起來。
在場之人的臉色有兩種,一種是單重良眼裏眉梢之中流露而出的狂喜,另一種則是眾多弟子不斷變的凝重的憤怒,大家憤憤不平,都想不通為什麼穀主會放過這樣的卑鄙小人,難不成連他也喜歡了這種阿諛奉承?
其實此時的景翀內心也是異常的翻滾,隻不過謝無傷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不敢妄下結論,所以隻能夠靜靜的看著,聽著。
“為了嘉獎單重良此舉,我決定將他送到萬蠍堂,作為蠍毒王的養料,也好更加至誠的為蠍王穀盡忠,奉獻!”這番話從謝無傷的口中說出,整個場麵也頓時變得寂靜了下來,安靜的氣氛讓每個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大家一個個麵麵相覷,不由得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啊?師父饒命,師父饒命,我不去萬蠍堂,你殺掉我吧,殺了我吧!”霎時間,單重良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他哭喪著臉,跪倒在那裏,頭就像小鳥啄食一般不住的磕著,眼神之中充滿了空前的絕望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