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裏的顧霈寧見江妮可出來了,立刻從車裏出來走到江妮可麵前,一把抓住江妮可的手腕,道:“跟我走。”
江妮可下意識的甩開顧霈寧的手,冷聲說:“鬆開!我憑什麼跟你走!”
顧霈寧這次倒是沒有硬逼著江妮可,突然將目光轉向靳寒道:“原來是有人送你回家了。怪不得。”
江妮可不想顧霈寧去招惹道靳寒,於是打斷顧霈寧的話:“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麻煩你別擋著道。”
說完,江妮可推開顧霈寧,打算離開,而顧霈寧卻一把抓住江妮可,在江妮可的耳邊低語道:“你確定不跟我走嗎?我可是特意要帶你去見江舒璟呢。”
江妮可一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就有些動搖了,畢竟江妮可也很久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父親了,即使父親不知道這具身體中的靈魂是她,但是江妮可還是想要去看看江舒璟。
於是對顧霈寧說:“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顧霈寧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江妮可說完,轉身看向一直在一旁未說話的靳寒,說:“那個,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你先回去吧,謝謝你今天帶我訓練。”
靳寒隻好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悅,但是卻壓製著沒有表現出來,仍就是一副如同往常的高冷模樣。
而一旁觀察了靳寒很久的顧霈寧卻沒有要靳寒直接走的的意思,大步走到靳寒麵前,挑釁道:“怎麼樣,她最後還是跟我走了,是不是有點不甘心。”
顧霈寧顯然是想讓靳寒發怒。而靳寒雖然不開心,但是始終沒有表現出來。
江妮可無法忍受這樣的顧霈寧:“你神經病嗎?到底還走不走,不走就算了。”
顧霈寧著才肯罷休。
江妮可有些愧疚的對靳寒道:“今天真的不好意思,你先回去吧。”說完對靳寒擺了擺手,便和顧霈寧上了車。
靳寒看著江妮可和顧霈寧離開的身影,眼神似乎滿含不悅若有所思。
一路上,江妮可上車以後就一直保持著一言不發的狀態,顧霈寧似乎是有些按耐不住,故意嘲諷道:“怎麼,是我打擾到你了讓你不開心了?”
江妮可不想理睬有些神經質的顧霈寧,仍舊保持沉默。
顧霈寧被這樣忽視他的江妮可激怒,道:“誰允許你以這樣的態度對我!”
“不好意思,我就隻有這個態度,如果你不高興,大可不必和我說話。”江妮可冷著臉道。
“你!”顧霈寧考慮到今天是來見江舒璟的,於是才沒有和江妮可再多說。
一直到了醫院,江妮可才說:“江先生在哪?”
“這麼心急做什麼,既然來了,我又怎麼會騙你。”顧霈寧領著江妮可到了病房,可江妮可並沒有見到江舒璟,於是質問道:“人呢?你不是說帶我見江先生的嗎?”
江妮可有些擔心顧霈寧在騙她。
顧霈寧倒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樣子道:“再等等,馬上就到了。”
江妮可聞言,不再懷疑,有些期待與江舒璟的見麵,也有些害怕,不知道該怎樣以一個陌生人的樣子來麵對自己的父親。
江妮可想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於是打算往病房裏看看,分散一下注意力。
江妮可一走到病床邊,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正躺在病床上,江妮可似乎覺得自己的心被抽動了一下。
“她……”江妮可下意識的發出聲音,似乎想要詢問些什麼,但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處於別人的身體,為了不引起顧霈寧的懷疑,江妮可沒有再說話。
顧霈寧以為江妮可是在叫他,於是走過來,說:“怎麼了。”
江妮可擺擺手,說:“沒事,我就隨便看看。”
顧霈寧低頭看向江妮可,發現江妮可臉色有點不太對勁,於是詢問:“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我隻是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應該有些難受吧。”江妮可淡淡的說。
“你該不會是看妮可躺在床上,你也感同身受了吧,顧嫣然,你還真是模仿江妮可上癮呢。”顧霈寧聞言,覺得江妮可有些可笑,於是揶揄道。
江妮可不理睬顧霈寧的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自己的身體。
“你這樣應該很難受吧。”江妮可心想。
“江總,您來了。”江妮可聽到門口保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