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榮左手抱起沈月,一路上父女二人說說笑笑,不亦樂乎。甄氏靜靜地跟在他們身後,臉上展露出一年以來最為燦爛、嬌媚的笑容,沈榮還時不時回頭偷看她,順便拋了幾個媚眼。
來到分岔路口,沈月住的院子在左側,而沈榮夫婦的在右側。沈榮讓侍女送沈月回房,自己便與甄氏獨自走在回房的路上。兩人並肩走著,甄氏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眼神有點飄忽。忽然一隻粗壯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她一隻柔荑,那滾燙的溫度逐漸傳遍她的全身,連耳根都被燙得火辣辣的,羞澀地地下頭。她本想甩開那隻大手的,畢竟大庭廣眾的,況且身後還跟著侍人還有那位車夫。
沈榮反而沒有覺得不妥,那大手更使勁地握著,甚至加快腳步,拉著甄氏小跑回房。看著前麵拉著她的熟悉身影,甄氏的心跳得更快了。到院子門口時,沈榮讓那車夫去休息,“巴達,你先去歇息吧。”那位叫巴達的男子向沈榮夫妻拱了拱手,“三爺、三夫人,那巴達先告退了,待會便來護衛三爺與夫人。”
原來這巴達是兩年前加入沈榮所在的商隊,他十歲時父母雙亡,父親是南嶽人,母親是大乾人。但他生來就是混血兒,均不被南嶽人和大乾人所喜,家裏的親戚也不願意接納他,自此便流落街頭。他什麼都做過:乞丐、小偷、苦力等等,為了爭取一個麵包他甚至和地痞流氓打架。兩年前沈榮恰巧在南嶽國碰見他被流氓圍毆,便把他救了下來,後來了解了他的身世,覺得他既有南嶽人血統,又有大乾人血統,身健體壯,是走商的好苗子,便招了他進商隊,到此便一直追隨在沈榮的身邊。
房中,侍人已把燒好的熱水倒入澡桶裏。沈榮站在屏風前,伸展雙手,甄氏則站在他身前替他解開衣衫,露出寬廣的雙肩,小麥色的皮膚,比以往更加結實的胸肌,被清晰線條切分開一塊塊的腹部,再往下……甄氏頓時紅了臉,借故說要去給沈榮拿換洗的衣服。沈榮邪魅地看著甄氏害羞的表情,發出爽朗的笑聲,然後是一陣水聲,讓甄氏臉上愈加發燙了。
甄氏把換洗的衣服放到一側,挽起衣袖,拿起一塊棉布,走到沈榮身後,“夫君,我替你擦肩可好?”沈榮坐在桶中,閉著雙眼,“嗯”了一聲。
一雙柔夷在沈榮身上遊動著,讓他心猿意馬,被觸碰的地方仿佛要燃燒起來,讓他熱血沸騰,而某處正在瘋狂地叫囂著,讓他想入非非。
此時甄氏的手正觸摸著那個圓形、結了一層厚厚痂的彈痕,動作很輕柔,“夫君現在可還疼?”沈榮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不疼了。”甄氏的手指還是撫在那個地方,拿著沾了水的棉布,隻在那傷口的的周邊擦拭著,用哽咽的聲音:“怎能不疼?傷口如此之深,那槍彈都穿過肉,擦過骨頭了。”
沈榮轉過身,用自己寬大的手掌握住甄氏那雙白玉般的柔荑,“別擔心,我真的不疼了。”又雙手捧著甄氏那已滿是淚痕的容顏,用滿是繭子的手指輕拭著那晶瑩的淚珠,“真是水做的人兒。”眉目含情,喉結轉動了一下,滾燙的薄唇便印在那花瓣般的櫻唇上,空氣中彌漫著香甜的氣息。甄氏頓時天旋地轉,腦袋一片空白,隻感覺到那強勢的唇瓣如狂風暴雨般襲來,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吸走,她猶如大海中的浮木,四處飄蕩。忽然雙腿一軟,在她以為要倒下之際,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摟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身體貼上了那帶有熟悉氣息的寬廣的胸膛,此時的她也顧不上什麼,一雙玉臂便如藤蔓纏上那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