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沐那麼狠心,那麼絕情,視他如蔽履,他憑什麼還要為她傷心痛苦,為他守身如玉!
所以第二個女人再來搭訕,嬌滴滴的說:“帥哥,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得你請喝一杯酒啊?”
靳廷深立刻點了頭,“可以。”
然後對吧台後的服務生說:“給這位小姐一杯酒。”
第二個女人立刻喜形於色,衝她的同伴得意的飛了個眼神,又得意的看了剛才那個搭訕失敗的女人一眼後,才對靳廷深說:“謝謝帥哥,我叫lucy,帥哥你呢?”
靳廷深醉眼朦朧的看了她一眼,還是生理性的厭惡,但強忍下了,說道:“我叫……”
話才起了個頭,就被一個女聲給打斷了:“不好意思這位美女,我男朋友醉了,我要帶他回家了,麻煩讓讓。”
聲音的主人,自然是言襄了。
第二個女人怎麼舍得讓到嘴的肥肉飛了,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言襄,“這位小姐,你說你是這位帥哥的女朋友就是了?那我還說我是她女朋友呢,反正這裏想當這位帥哥女朋友的,可不止你一個……”
話沒說完,見言襄一身明顯價格不菲的晚禮服,脖子上的鑽石項鏈也是限量版,關鍵整個人的氣質明顯就不是這酒吧裏任何一個女人能比的,一看就知道她出身富貴,與眼前的帥哥是一個圈子裏的人,那沒準兒真是他女朋友……到底沒有再說,悻悻的轉身去了。
言襄這才扶住了靳廷深,低聲說道:“廷深哥,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就算心裏不痛快,你也別作踐自己的身體啊,我這就送你回家。”
靳廷深雙眼迷離的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言襄,冷哼一聲,“原來是你,你怎麼在這裏,跟蹤我來的?我想一個人靜靜,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說完又仰頭喝起酒來。
言襄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作踐自己,一把就奪了他的酒瓶,急聲說:“廷深哥,你這樣喝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可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借酒澆愁愁更愁’嗎,我還是先送你回家吧。”
靳廷深酒瓶被奪,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又轉向了服務生:“再給我一瓶酒。”
他以往就對言襄無感,更確切的說,是對言沐以外的所有女人都無感,隻因為言襄是言沐的養姐,才保持著應有的禮貌,之後又知道了言襄是言連愷的私生女,就算他這會兒被言沐傷透了心,對言襄照樣沒有好感。
言襄見靳廷深對自己這麼冷漠,心裏一陣難過與難堪,嘴上已說道:“好,廷深哥既然要喝,那我陪你喝,反正你心情不好,我心情隻有比你更壞的,早就想借酒澆愁,麻痹自己了……服務生,也給我一瓶跟他一樣的酒,算了,給我一杯加冰龍舌蘭吧。”
待會兒都喝醉了,她今晚可就白跟來了。
靳廷深心情糟透了,隻要言襄不煩自己,他便也懶得再理她,繼續喝起自己的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