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
皮笑肉不笑,聽的瘮人。
“我是不會接受她給別的男人送溫暖的!”
“可王爺是男人,就應該大度一點。”
“男人就不應該戴綠帽子!”嘶,大男子主義,讓一步能怎麼地?
“他倆之間不也沒啥實質性問題嗎?”
“你看著了?”
咳,是沒看見,沒想到這聽政王說話還挺咄咄逼人呢!朝堂上練的呀!
“與其想著替她說情,倒不如給瓔祺找個好去處!”他說。
我知道他心意已決,再沒摻言。我將他手中已經熟睡的瓔凡接了過來,他的睡姿還真是不敢恭維,我有種想叫他起來重睡的衝動。
將他安置在床上,我轉身去找院子裏的宇文澈,卻早已沒了他的蹤影,隻剩下搖搖晃晃的那張快散架的搖椅……
三日之後,柳畫被驅逐出府,留下瓔祺,交給箐鴻照顧。
宇文澈的一妻六妾,此時隻剩下四人了。
而後他來我這裏越來越頻繁了,頻繁到所有人都以為我倆有一腿,還有人盛傳他要立我為妃!
風言風語盡管傳吧,我餘菲雪必須活在風暴的中心!
前提是,魅兒別總對我圍追堵截。
後來,我覺著為了王府家宅安寧,打算讓他別總往我這兒跑,可是,他見天兒的往我這兒帶好吃的,看的人直流哈喇子,攆他?突然變得不忍心……
日落西山,卻還有一絲餘暉,把天空映的通紅。
我躺在廊子下的欄杆上假寐,因為我的那把搖椅,已於多天前光榮下崗,走完了它光輝的一生。
“怎麼不回屋裏躺著,晚風寒涼。”他坐在我腳下的廊子上。
我打了個哈欠,“這幾天怎麼沒給我帶好吃的呀?”
“怎麼?想我了?”
“嘁,想你的好吃的了!”
“好,跟我走,我就帶你去吃!”他拽起我的手,就往門外走。
我生怕有人看到,想要甩開他的手,他卻攥的緊。
他對看門的老頭兒說,“準備一輛車。”那老頭兒樂顛顛的跑走了。
不都說他是聾子嗎?為啥宇文澈說話他就能聽見?還是選擇性耳聾?!
夜幕降臨,繁星點綴。
炎天國的夜市真不是蓋的,各式各樣的小吃,應有盡有。全都有秩序的停靠在路兩旁,每個攤位都有自己的燈籠。
整個炎天國的街道,亮如白晝。
看準了就紮進去,不論是從上探頭,還是從下鑽上去,又或者左右擠擠,沒地方也得製造出個地方,將吃貨精神發揚光大。最主要的是,有人拿錢,我就負責管飽造。
吃著東家的美食,還得順便瞄瞄西家灶,沒多一會兒,就撐的好像懷了孕。
“你還真是葷素無忌口啊?”宇文澈看著我捂著肚子吃,笑的不行。
我抹了抹嘴,“咳咳,還行吧!今天怎麼這麼好心?”我壓根兒就功夫搭理他,瞅他一眼,好吃的東西瞬間被人順走。
所以,我是一邊盯著東西,一邊和他說話。
“就是沒意思!”他望天。
我依舊像填鴨一樣往嘴裏填,一邊滿嘴噴飯的說,“老婆都休沒了吧,沒啥事兒幹了吧?!”我一邊說,一邊往外噴,老板都不用好眼神瞅我。
我再一看,周圍的幾份,幾乎都被我噴上了“作料”,我滿嘴流油的樂開了,索性把那幾份都順了過來,反正他們也不會吃!
周圍的男男女女聽到我說的話,全都竊竊私語,對宇文澈指指點點。看他們那齷齪的思想,我索性把頭紮進盤子裏。
“休沒了,還能娶啊,你要願意,娶你也行!”一點兒都不嫌乎害臊!
“別了王爺,我不願意,你和吃相比,我還是比較喜歡吃!”依舊頭也不抬。
他不說話隻是一個勁兒的樂,剛開始還算能自製,到後來竟然有點失控的狀態。
這是今天晚上我第一次用正眼看他,他的食指在下巴處摩擦,笑的淫/蕩。
“王爺,不是我說你,好好笑不行嗎?咋看咋覺得齷齪!”他還是一個勁兒的笑,不吱聲。
他的眼神在我的肚子上瞟啊瞟的,我用雙手捂得緊,“看什麼看,老婆休沒了,就想耍流氓啊?!”
他笑著指了指我的肚子,“你這足有三四個月了吧?”
嘁,嘲笑我?
我拿衣服蓋了蓋,“吃貨不是一天練成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小腹三層非一日之饞!”他狂笑。
“就你這孕婦肚,要是讓人看見,以為咱倆早就暗度陳倉了呢,嘶,我估計你要是不嫁給我,就得被唾沫淹死。”他笑的壞。
咳咳,我摸了圓滾滾的肚皮,覺著還是清白重要,我清了清嗓子,把沒吃的東西又放了回去。眼睜睜的看著它被別人拿走,饞的我直嘬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