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樣素未平生就這麼幫自己還是蠻感動的。
不過子墨的臉色可就不太好了。
“阿羽,你是怎麼和這個阿克蘇認識的……”
商羽繼續哭笑不得,師父是又吃醋了嗎?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會如此容易吃醋了。
“他啊,因為他的娘親是中原人士,他的娘親又去世的早,所以可能對中原人士有特別的好感吧。”商羽冷汗淋漓地說完了這些話,總覺得師父對這些並不是很感冒。
“哦……還是小心點,別讓人騙了去。”子墨的臉色依舊不是那麼友善。
“放心吧,你徒弟我不是那樣的人。”
所謂演戲要演得像,接下來幾天,商羽就安得自在,反正按照計劃,他們就是等待裁決的人。
直到法師回來,刑罰也就很快被確定在當天舉行。
其實商羽還是第一次看到行刑還有這麼盛大的場麵,如果不是師父在,她還是有點慌的,萬一那個運氣差點,真的葬身火海,也是一場非常可怕的悲劇啊。
由著這群人把她們綁在中央的柱子上,商羽聽從了子墨的吩咐故意繃緊了手,這樣的話,等下繩子就鬆多了。
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商羽回頭看著子墨,卻發現子墨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保持身體直立,而氣宇非凡,在人群中特別明顯。繩子沒有增添他的狼狽,而隻是多了幾分禁欲係的感受,實在是太過養眼。
“燒死這兩個偷羊賊。”底下的人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肆的耀武揚威。
“燒死他們!”
“燒死他們!”
直到大法師出來了,底下的人還在此起彼伏地叫囂著。
大法師滿意地看著下麵人的反應,故意慢了幾秒才伸手示意,讓下麵的人不要喊了。
這種權力與欲望頂峰的人,在這個時候,可抓緊了機會盡情展現自己的能耐。
他這個時候,才回轉頭來看著中央被綁住的兩個人,不屑地笑道:“就是你們偷的羊嗎?”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商羽仰著頭,底氣十足。
“大膽!大法師豈是你們這種人能夠大呼小叫的。”底下一個人立刻就站出來了,生怕自己的大法師被人說了。
“無妨。”大法師在這個時候非常合適地就讓這個人不用說話,顯得他的氣魄胸襟都十分地廣闊,他看著子墨和商羽,既沒有要繼續審問的意思,也沒有要放人的意思。
他的手指隻是朝著空著的地方稍微伸了伸,就有人端著盤子上來,盤子裏放著一些紙。
“讓我來看看你們的狀紙上寫了什麼?!”大法師笑道,“你們闖入我們族的範圍,因為饑不擇食,偷了羊。但是偷盜是最高的罪孽,隻有火刑才能消除你們身上的罪孽!”
“哈哈哈……”商羽笑了出來。
“你……”底下的人差點又按耐不住要跳出來了。
“嗯?”大法師看了左右兩眼,那人才乖乖地推下去了。
這個時候大法師居然毫無顧忌地站在他們幾尺開外的地方,“不知道我可有說錯的,不如你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