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長得並不出眾,喬陽偷偷地看了好幾眼,也隻覺得若不是二人下巴稍有些相似,旁人大多也不覺得這是叔侄二人,著實沒什麼親切福公瑾坐於下首有些坐立不安之感,卻也不能明什麼,隻好在一旁看著。
為了少些麻煩,周瑜親自請父親為叔父解惑,二人關門了半晌,雖然不知道些什麼,可明明叔父也是感慨的很,卻一轉頭便遞上了帖子,是要親自拜訪,他不知原因為何,隻能隨著過來,見機行事。
初一見麵,喬陽行的算得上是晚輩之禮,可周尚還禮之後,明明白白的問候了一聲:“久聞喬先生大名,今日得見,果然非凡。”喬陽謙虛一笑:“不敢。”偷眼看向周瑜,周公子笑意慢慢:“叔父也實在是客氣,便是喚一聲芳芷便好,父親、叔伯皆是如此,喬先生顯得生分了?”
周尚看了侄子一會兒,淺淺帶笑,但是也沒有改口:“喬先生乃是文範先生高徒,當得起一聲尊稱,再者今日是為請教而來,怎麼能胡亂擺著長輩的架子。”周瑜一聽更覺得叔父想得多:“芳芷自來不計較這些。”邊邊向喬陽溫柔一笑,眼睛都亮了幾分。
喬陽看著好笑,果然是這樣,隻要不見得時間長了些,再見時,周公瑾的眼睛都要亮一下,每每喬陽看到,都覺得又羞澀又開心,也笑了出來:“陽自然不計較。”周尚搖了搖頭,不甚讚同這般作為,到底是有求而來,自然要放低姿態:“公瑾。”低喚中已經有了些不讚同。
與之同時,喬陽也喚了一聲:“公瑾。”周瑜看了過來,喬陽指了指旁邊的客院:“元直兄長前些日子已經回了荊州,如今隻有承文一人獨處,隻怕是孤寂的很,不如公瑾替陽去看看,省的承文又要鬧著下來走走。”後笑問周尚:“陽與周大人談論些許問題,如此可好?”
“甚好。”不等周瑜回答,二人便商定的完全,喬陽歪了歪頭,給了周郎一個“放心”的眼神,周瑜自然應了下來,答應一定會好好的看顧承文,喬陽又囑咐了幾句,不過是有忌口、如何吃藥、絕不能讓其下床、更不要提長安之事,周瑜一一應下,才去了客院。
周瑜一邁進屋門,就和扶著床沿站著的陳承文來了個大眼對眼,看了好幾分鍾才都找回了自己的表情,陳言笑容有些扭曲,不知道的隻當是因為傷口疼痛,周公瑾急步向前,伸手欲扶:“先生可是要拿些什麼?隻消告訴瑜便是,芳芷言,先生如今尚且不能下床,還是多多休息,好生修養,傷口也才能恢複的快一些。”
“公瑾先生的是,就是躺的時間太長了,有些煩悶,所以想要那本書看看,也能解解悶,倒是讓先生笑話了。”陳言趕緊順著別饒好意躺了回去,不是還抽幾口氣,周瑜又到書櫃之前找到他想要的書冊,送到床頭:“先生如今可好些了?”
陳言想要點頭又覺得自己姿勢不太合適,隻點了一下算是讚同:“技不如人,遇到幾個土匪便吃了虧,丟饒很,等大好了,一定好好地研習武藝。”“土匪?”如今旁的人可都不是這麼的,明明是牽扯到了長安的貴人,竟然被土匪二字掩了過去,難怪芳芷不願自己提長安之事,有些欺人太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