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經欺了上來, 蕭從簡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他想揮開皇帝的手, 但藥效已經上來, 他一揮手隻拍起一波水花, 皇帝的手臂與他糾纏在一起。
“我艸你。”蕭從簡終於罵了髒話。
李諭已經入了魔, 他吻著蕭從簡的耳朵說:“我知道, 我正在艸著呢。”
他一伸手就準確摸到關鍵處, 蕭從簡的腿立刻繃直了,李諭的腿立刻勾住他的腿。一個要擋要推,一個抱住不放, 兩個人在水中糾纏起來,竟是越纏越密,身體貼合在一起一絲縫隙都沒有。李諭氣喘籲籲道:“我一直想……第一次見到你時候就想……”
蕭從簡抗不住這藥性, 他又禁欲許久, 李諭的手法嫻熟,就這麼糾纏時候手上也是不輕不重, 揉捏得恰到好處, 可圈可點, 他受不住這刺激。
“樸之, ”李諭隻是撫摸蕭從簡就幾乎昏亂, “樸之……別憋著……寶貝……”
蕭從簡she了出來。
一瞬間, 兩人都是定住了。蕭從簡是不敢相信皇帝和自己做了什麼。李諭是呆看蕭從簡she出來的樣子,連自己還硬著都忘了。
互相凝視片刻之後,蕭從簡立刻爬出池子, 他抖了抖身上水, 歪歪斜斜走過去撿起衣服裹上身,他難得有什麼都不想的時候。許多年前他有一次受傷,流了許多血,這時候就像那時候,迷迷糊糊,腦子裏什麼都不能想,隻有一個念頭,跑,跑出去越遠越好。
李諭追了上去,他從背後撲住了蕭從簡,兩人一齊倒在空曠的正廳中。
李諭自己也有些不清醒。但他心中牢牢記著,今天不能傷了蕭從簡。他隻是用四肢纏住蕭從簡,將他按在地上。
“我知道你以為我瘋了……我是瘋了……”
他伸手去撕蕭從簡的衣服。蕭從簡一身水的就裹了件單衣,兩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那件絲綢衣服早爛了。
蕭從簡咬著牙,不說話。他不和不是人的東西說話。扭打了半天他終於一揮手正中李諭的臉。
那響亮的一巴掌下去,李諭也稍稍清醒了些。
但他仍按著蕭從簡,從他小腹向下吻去。
他給蕭從簡又來了一次口/活。
蕭從簡到後麵幾乎半昏過去。
第二天一早,蕭從簡是在大床上醒來的。他躺了一會兒,隻覺得昨晚自己做了一個荒謬的夢。他慢慢披衣起身。一切都和昨晚之前毫無二致,他走過大廳,走到窗邊,看向院子。
院子裏幹幹淨淨,一眼看過去,什麼痕跡都沒有。隻有貓兒在花園裏耍,不時驚動繁花和綠葉。但在這寂靜中,蕭從簡越發確定自己並不是做了個夢。
他漸漸把昨晚的所有事情都拚接起來。不光昨晚,他在努力把這幾年的事情都拚起來。
他站在窗邊,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