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是誰?”秦軒失聲詢問道。
不過對於他的詢問,雲汐顏卻沒有絲毫的表示,仿佛什麼都沒聽到一般。朱唇再啟,卻已經不是同樣的話題。
“一會兒我與驚瀾都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你且安心的在這裏住下,自會有人照顧起居。不過我再次重申一遍,不要擅自行動,那樣對大家都不好。”
“我……”秦軒本還想說些什麼,可見雲汐顏冷漠的臉色,終究是將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我明白了,雲小姐……”
雲汐顏見秦軒答應,也不在多說了。雖說這件事因為抓到了陵越暫且平息,但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秦軒都是危險的。因此也不要怪她不近人情,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秦軒好。
而時近中午,行宮憂傳來消息。原來是那黑衣人的頭領,被蘇幕楠刺傷之人的屍體在湖中找到了。
不過屍體被水浸泡,不知為何腐朽極快,早已麵目全非。隻有其上的劍傷與毒物可以可以辨認其身份。而在那人的手臂中,也同樣找到了寧西信物,金令葉一片。
一時間,一切似乎都已經水落石出。
而的得知這個消息的雲汐顏 心中的石頭也緩緩放下。其實隻要負責此事蘇幕楠仔細調查,就能在其中發現許多的疑點。可是雲汐顏知道,蘇幕楠不會那麼做,因為他要的就是效率,與老皇帝的賞識。
而那些所謂的細節,也並不重要。更何況,因為淩淺的緣故,蘇幕楠怕是憎恨著如今的寧西皇上蕭逸宸的吧。因此他特也並不想與寧西交好。
正是抓住了蘇幕楠的這些弱點,雲汐顏才能這般的肆無忌憚。而猜出此事是她所為的玉驚瀾,也不過是一笑而過。心中暗歎他的女人的確聰明。
時間繼續推移,終於等到傍晚之時,玉驚瀾終於派白歌傳來消息,讓雲汐顏前往鬧房,見見已經被收押的陵越。
雲汐顏並不知道玉驚瀾究竟是如何獲得蘇幕楠的準許的,但她知道,這些對於玉驚瀾而言,算不得什麼。
“雲小姐,牢房就在前麵了,不過因為這山荷寺的牢房年限已久,很多犯人皆是死囚。難免有些個慘烈,不知您可受得了。”
白歌搖著手中的白色折扇,頗為瀟灑的走在前麵。相對於毫黑舞的沉默,白歌顯然要開朗許多。舉手投足之間,似乎都有大家風範。因此許多人也喜歡與聽交流。
這也是為什麼玉驚瀾帶他,比帶黑舞要多的原因。白歌適合談事,而黑舞似乎更適合動手。不過兩人各具特色的性格,也不失為絕配。
“白歌,你覺得我若怕那些,驚瀾會讓你帶我來嗎?”
雲汐顏挑眉,對於白歌的詢問不置可否。若她怕這些,即便是她主動請纓,玉驚瀾怕也不會同意吧。
白歌聞言,也不禁點頭。他們爺可寶貝著眼前的未來女主子呢!千叮嚀萬囑咐自己把她看好,別出岔子。
“您說的是,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