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別說什麼那就對了。快點給老頭子解釋解釋,你問這個幹嘛?”冬老才不管雲汐顏的大喜過望呢,他隻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冬老,您別急呀。”雲汐顏沒好氣的撇了撇嘴,一臉嫌棄的道:“你們或許沒有在意一個問題,鬼雅若是想對付我們,單憑她自己,能夠做到嗎?既然做不到,自然要請求別人來協助了。”
“主子說的有道理,”白歌點頭,望著門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中的疑惑卻依舊繁雜。“可是主子,這跟鬼雅的表情?”
“鬼雅雖然是這鬼門府的大小姐,可是你們卻忘記了一點,她並沒有實權。如今鬼道府主因為信件與我關係極佳,甚至以上賓禮遇。而江秋對於今日鬼雅的行為,定然有心生芥蒂。因此也不會幫她。那麼如今最傻,最好欺騙,卻又極為容易答應鬼雅的人,是誰?”
一雙清眸安靜的望著疑惑的二人,雲汐顏的眼底充滿了戲謔。她的心中,早已有了一切的答案。隻是要將這些答案解釋給冬老二人聽,或許還要循序漸進。
“哼,最好騙的?那肯定權誌那個傻子,老頭子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傻子,要不然怎麼會惹你這個臭丫頭?”
冬老拿著雞腿,滿臉的嫌棄。從他的表情與舉止看來,他對於權誌的嫌棄,真的不止是一星半點那麼簡單。簡直嫌棄到了極點……
而對於冬老的說法,白歌也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權誌是個傻子,那是顯而易見的。至少在他們這群人看來,是這樣的。
“那不就對了?權誌曾經與鬼雅有婚約在身,乃是許多人心目中,鬼門府的內定接班人。因此在鬼門府中的黨羽一定不少,也有不錯的話語權。今日雖然出現了變故,可如果我是鬼雅,我便會好好的利用這一點。”
拿起茶壺,緩緩倒上三杯清茶,其中兩杯分別遞給了冬老與白歌。雖然冬老似乎極為嫌棄茶水,但還是吹胡子瞪眼的接了過去。
“眼下權誌最恨的人是誰?這個答案無疑是我。為什麼呢?因為在他的眼裏,就是我搶走了鬼雅。當然,實際上也是如此。因為在鬼雅看來,我比權誌更有利用價值。可是現在她應該明白了,我的確有價值,卻不好利用。”
“哼,竟然妄想利用主子你,真不知道鬼雅是怎麼想的。要是被我們爺知道了,別說是她鬼雅,恐怕這個鬼門府都要被夷為平地!”
白歌冷哼一聲,臉色頓時一冷。這麼多年了,這樣膽大的女人,他還是很少遇見的。他們玉王府的人,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白歌,你稍安勿躁。”雲汐顏輕聲安慰了一句,這才又道:“如若我是鬼雅,我為了讓權誌幫我,我一定會讓他更恨現在的我。我會流著淚告訴他,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而並非我之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