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隻見這幾個下人還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推脫的樣子。似乎是對葉侗的威嚴還是很懼怕,甚至不敢上前回話。雖然平日裏葉侗對下人並沒有那麼多的威嚴可講,但是長期上位者的氣勢,一旦發怒其他人怎麼可能承受得起呢?
一句話便可決定這些下人們的生死,此刻這些人不心慌都不行,葉侗隻要一句話,他們便會麵臨家破人亡的危險。
見此情形,反倒是葉侗看了看這些下人,皺起了眉頭,心中更是焦急,語氣也跟著重了起來:“你們到底說不說,否則休要怪本侯不念主仆情誼!”
嚇得這幾個丫鬟“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身子更是微微顫抖,顯然已經是怕極了:“侯……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奴婢們不是故意在背後說小姐的隱私。還請侯爺見諒,奴婢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侯爺放過奴婢們吧……”
這個說話的丫頭,眼神中已經充滿了恐懼,連連磕頭求饒,葉侗更是惱怒,冷哼一聲。
“是啊。我們再也不敢了。”另外幾個紛紛隨聲附和,生怕葉侗一個不高興,她們的腦袋就要搬家了。現在她們隻能先求保住自己的小命。
葉侗感覺腦袋都大了,這幾個丫鬟嘰嘰喳喳的,跟一群小雞仔一般交換不停。到現在也沒有說出葉侗想要聽到的東西,真是讓葉侗夠無語的。
葉侗隻得無奈的對著幾人說道:“本侯爺並沒有怪罪你們。隻不過是想問問你們這‘蓮花胎記’的出處,你們這麼緊張做什麼?對了,你們剛才說的小姐……是哪位小姐?莫非是嫣然小姐不成??”
葉侗此刻聽到蓮花胎記已經是敏感的不得了了。而底下的這些丫鬟大多是才來不久,而葉侗幾年前便放棄了尋找嫣然,所以他們並不知道葉侗失蹤的女兒會有蓮花胎記。
所以這些丫鬟以為葉侗此刻聽到他們議論生氣,所以才連勝討饒。哪裏想到葉侗此刻哪裏會有心情追究這些事情,現在他聽到蓮花胎記已經是心神大亂,此刻他隻想搞明白,這些丫鬟們所謂的蓮花胎記是否是真實的?
這幾個丫鬟看葉侗的語氣似乎稍稍放軟了一些,於是也敢略微抬起頭回話了:“啟稟侯爺。是這樣的。小翠她昨日在幫嫣然小姐換衣服的時候,無意中發現她手臂上的胎記很是奇特……”
“胳膊上……胎記……”葉侗一把抓住那個叫做小翠的姑娘,急忙問道!
沒帶小翠要說話,葉侗又問道,“可是蓮花圖案?到底是不是?快點說啊!不說本侯可要……”
“是是,正是蓮花胎記……”那丫鬟驚聲說道,唯恐說遲了被主子給砍了腦袋。雖然這個叫做小翠的丫鬟也很想知道為什麼葉侗突然對於那位小姐的蓮花胎記如此的感興趣?但是這種時候就是借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問葉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葉侗聽到這肯定的答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又調整好了氣息,收起臉上吃驚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傳了,如果我在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你們幾個一個都別想活了!這裏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你們先下去吧。”
幾個丫鬟唯唯諾諾,紛紛低著頭加快腳步趕緊離開,要知道在主子麵前回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萬一說錯了個什麼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自然還是能躲則躲吧。
最後葉侗的那一番話,更是讓這些小丫鬟們心驚膽戰,這些事情以後自然不能再傳了,現在也不過是他們幾個人知道,隻要他們幾個不說,守住秘密還是非常的容易的。
這種事情可是關乎到他們的身家性命,這個時候他們自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在他們心中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被列為最高機密了。
聽到這出人意外的消息,葉侗的腳步開始蹣跚起來,世界上當真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葉侗禁不住搖搖頭。哀大莫過於心死,葉侗對於自己的女兒實際上早已經是不抱任何的幻想了。
葉侗此刻又回想起那日在後山與嫣然所說的話,心裏真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滋味都在他的心中挨個的品嚐著,一時間葉侗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想這嫣然,必然是已經知道自己女兒手臂上有胎記的事情了,可是她為什麼不說呢?難道是一時接受不了?還是不想認我這個父親?又或者說是在怪我沒有早日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