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頓時糊塗的一塌糊塗,雖然以前一直也這樣認為,可總感覺是個巧合,命運之說隻是說說而已,但是今天,俺不得不相信命運之說,不得不相信俺的命中注定沒有王梓。
老天!
你又在考驗俺嗎?就因為俺當初……就因為俺是重生之人?
尼瑪!
想了一夜,所有的堅強,所有的向往,所有建立起來的信心,轟然倒垮。
俺一下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那個不自信的自己,回到了那個想躲避出去的自己。
俺再次勇下決心,不能嫁給王梓,其原因還是那唯一的,不能給王梓生孩子的原因,當初他的母親為了這個問題,而離開了人世,如今他的親生父親又提到這個問題,看來這個問題永遠是一個問題,永遠是橫在我倆之間的溝壑。無法逾越,無法解決。
俺必須想個兩全的辦法,躲,不是辦法了,也不能再用這種老掉牙不起作用的辦法了,俺要在他的眼前開始行動,俺要讓王梓主動放棄俺!
俺還要給他物色一個目標,一個能為他生孩子的目標。
俺開始了暗自行動。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就在王梓出獄的前一天,正在外地出差的花子,為了及時趕回來接王梓出獄,給他接風,匆忙連夜上了一私人的客船,不料正趕上下暴雨,半夜行駛到河中間時,客船被風浪打翻,乘客全部落水。
接到消息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碼頭根據購票人的信息資料通知了所有親屬。
當冬梅接到電話時,幾乎石化了。
她清醒過來後便第一個給俺通了話,俺在第一時間和花子公司的人,以及冬梅一同趕到出事地點,等候消息。
一個上午過去了,除了部分人員自救獲生外,救護員救出了少數幾個人,有一半人失蹤。花子不知去向。
王梓出獄了,獨自一人回來了,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他知道後,即刻也感到了出事地點。當然還沒來得及見到父親。
俺們的重逢竟然是在這種場合,在花子不知死活的情況下。
來不及和王梓敘舊,也來不及說其他事情,俺們都焦心地等待著花子的消息。
一下午的時間又過去了,救護人員打撈起了幾具屍體,花子依然不知去向。
冬梅終於承受不住了,開始不停地哭泣著……
俺緊緊摟住冬梅,安慰她,花子哥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已經到了夜間,又陸續從下遊找到幾位生還的人,和幾具屍體,花子還是沒有消息。
俺們既是期盼快點有他的消息,又是害怕有了不好的消息,就這樣緊張懼怕地熬了一夜,天已經亮了,包括花子在內一共有三人不知去向。
救護人員說,還生的希望很小了,下遊已經沿河派人在搜查打撈,都沒見到這幾個人,有可能是被卷入河底,活著被河裏什麼植物纏住了。
越來越恐懼,又一個上午過去了,中午時,又打撈起一具屍體,花子依然沒有消息。
這一天又很快地過去了,失蹤的倆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再也無蹤無影。
冬梅和俺開始絕望了,花子哥難道就這樣突然離開了俺們?
三天過去了,失蹤的倆人一點消息都沒,在場的人勸俺們先回去,已經在這裏守候了三天三夜了,怕俺們受不了。
冬梅幾乎崩潰了,俺的心裏更是要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