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看到這一切心裏似刀割。
冬梅原本不勝酒力,結果也因悲傷之極,喝多了,她隻是不停地哭著,吐著……讓人看著心碎。
俺拚命控製著,這個時候隻有俺應該是清醒的,雖然花子是俺哥,但是冬梅的情感更勝一些,王梓又有著深深地自責心,俺一定不能亂了方寸。
俺勸了一個勸另一個,結果勸來勸去的自己也喝多了。
於是,俺讓人開了二個房間先休息一下,俺不想讓別人來打擾俺們的心情。
相互扶持著進了房間,他倆一下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俺先艱難地將王梓拖在床,脫去外衣,讓他睡下,然後就去拽冬梅準備去另一間房子。
暈暈糊糊地俺怎麼也拽不動她,於是俺稀裏糊塗地心想,太沉了,先把他的外衣脫下,然後再背起她去另一件房子。
俺脫去了冬梅的外衣和外褲子,將她先扶到床裏邊躺好,然後拿起她的衣服跌跌撞撞地朝另一間房子走去,推開門進去後,俺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就撲在床上,不省人事……
酒力發作,俺的頭痛劇烈,掙紮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竟然忘了冬梅,也無法再顧暇到她了。
俺也醉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亮,俺就聽到隔壁傳來了驚呼聲。
一下被驚醒了,冬梅呢?
天啊,冬梅還在王梓的房間裏,俺趕緊從床上跑下,拉開門朝王梓房間跑去。
推開門驚愕住了,隻見冬梅的衣不遮體,兩手緊緊護住胸,整個人瑟瑟發抖,而王梓竟然也是赤身。
俺一進來,倆人一下慌神了。
“花花,這是怎麼回事啊?俺怎麼……”冬梅似乎委屈地哭起來。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喝醉了,剛醒來就發現是這樣的……”王梓見到俺急忙解釋著。
俺看到眼前的情景,心裏雖然很不舒服,但是俺知道不能怪他們。
俺也相信他們是無辜的,因為昨天夜裏都喝成那樣,即使讓他們有什麼舉動也是難以完成的,更何況王梓和冬梅都不是那樣的人。
或許是酒精燒的他們無意識自己脫掉了衣裳。
看到倆人的神色,俺心裏很是自責,恨自己沒能把冬梅拖出來。從而造成了這個局麵,雖然大家都知道沒什麼事情,但是好說不好看。
俺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一下愣住了,不知該從何說起。
突然一個念頭在俺的腦中湧出,何不借此次機會,離開王梓,雖然是心不甘情不願,但是為了王梓,為了他能有個後代,俺必須這樣做。
老天成全俺啊,正趕上花子哥的離去,老天將冬梅擺在了王梓的麵前。
俺的心一橫,狠了狠心心,知道該怎麼做了。
俺假裝憤恨地看著他們,然後一下拉開門跑了出去。
俺唯心地假裝傷心至極,跑回房間趴在床上嚶嚶哭著。
不一會,王梓和冬梅相繼追到了房間。
“花花,你相信我,我什麼也沒幹,昨天也許是傷心,喝醉了,一直到清晨才清醒過來,便發現這種狀態,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王梓急的直直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