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在哪裏?我一回頭,孤獨就站在我背後。孤獨時什麼?
孤獨是誰?是不是你也和我一樣,帶著無緣無故的恐懼和憂傷,在一杯酒水中吟唱孤獨?今夜我是清醒的,我的文字在沉思中勾勒出一個祈福。我是那不醉的酒客,用一杯美酒把我孤獨的心靈重新裝修一番。
千燈下,舉杯輕輕一灑,了盡三生煩惱幽怨。”
窗外過路人,可否與我共飲?
“這些都是花花孤獨無助時的心聲。”花子哥念完後沉沉地說道。
王梓一下抓住花子哥的手說道,“花子,謝謝你,我知道你的用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算不了什麼,和花花走到今天,沒有什麼能擊垮我了。”
花子哥緊緊握住王梓的手說:“我們都相信你!”
俺和冬梅都好感動!
“先別說的這麼悲傷,畢竟還是沒有看見結果嗎。”冬梅說道。
“不,結果已經拿到了,上午就已經拿到了!”花子盯著王梓說道。
“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結果了!謝謝你,花子!”王梓握住花子的手使勁搖了搖。
俺們都明白了,花子哥為了給王梓力量,故意沒有及時說出來。
“是的,咱們之前猜測的正確,這個人不是王梓的親生父親!”花子哥說道,並拿出了親子鑒定報告。
因為大家心裏已經有數,並沒有表現出多大反應,而王梓也有了一定的心裏準備,所以也沒感到非常的悲傷。
隻是,這到底為什麼呢?
這個謎底開始困擾著俺們。
尤其是王梓,心裏更是感覺蹊蹺和疑惑。
俺們開始分析這一切,可分析來分析去的終究分析不出個名堂,這個從國外回來的老頭子,到底為什麼要裝扮成王梓的親爹?有什麼目的?有什麼來頭?
一個重大的問題擺在了俺們麵前。
“不如直接報警算了,讓警察去詢問他的目的?”冬梅說道。
“不行,現在要是報警了,警察一抓起來他,有可能就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了,這個人既然是從訓練班出來的,來此冒充王梓父親,畢竟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必須搞清楚。”花子哥說道。
“花子說的對,暫時先不驚動他,看看他到底是做什麼的?來此的目的是什麼?諒他一個老頭子目前不能怎麼我的。”王梓也讚成花子的意見。
於是大家又仔細商量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決心查出來他的真是目的和身份。
日子一如既往地過著。
老頭子依然如之前,沒什麼變化,也沒什麼動作,這倒搞得俺們不知如何是好,王梓是個心善的人,看到老頭子天天搞得自己像親生父親般,令王梓不好開口說什麼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老頭子依然沒什麼動靜,倒是一個勁地催促俺和王梓結婚,說什麼要報大孫子之類的話。
王梓有點性急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有一天,他和俺商量著,準備去一次國外的那個訓練班,去查一下這個老頭子的來曆。
俺沒猶豫,立馬答應了,這也許是一個辦法,總不能這樣幹等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