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凡逸今天的狀態不錯,還跟著戰熠陽他們出門送了白一他們,雖然看著人不是很精神。
轉身戰熠陽看了一眼紀凡逸問他:“你女兒要接管你公司的事情你知道麼?”
紀凡逸撩起有些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戰熠陽,他有些犯困,知道不是因為自己喝了酒,而是因為生病的原因。
但聽到戰熠陽說,也是精神了三分。
“她不是不喜歡進公司麼?怎麼突然的又要進公司了?”紀凡逸看著身邊的葉子安問,葉子安看他:“還不是因為你病了,你好了她就不去了。”
“那鍛煉鍛煉也是好的,省的我什麼不記得了,她隻會花錢。”
“你要是沒意見,明天就跟我上山抓蛇,順便帶你女兒去學學怎麼看人。”戰熠陽說著邁步進去,葉子安和許榮榮都抬頭看他,轉身的時候也都是有些擔心。
抓蛇本來就不是個普通人該幹的事情,何況是女孩了。
這個時候的氣候也不適合上山抓蛇,都知道蛇是冬眠的一種動物,如果天冷的時候去山上,蛇都冬眠了,容易抓,而且也不容易攻擊人,但到了這個季節,蛇正好到了要複蘇的時候,也就是最危險的時候,你根本也不知道蛇什麼時候攻擊你,說不好你就被蛇咬了。
倘若紀凡逸的年紀還年輕,戰熠陽也不是現在的這樣年紀,或許他門去山上也都能夠放心。
但現在,許榮榮不擔心都不行了。
早知道要沈讓留下,許榮榮聽說沈讓抓蛇很厲害。
但現在沈讓剛走,許榮榮也不知道該不該讓沈讓留下了,總不好現在打電話在讓沈讓回來,總覺得有些不好。
倒是戰天寧回去之後打電話問了沈讓上山抓蛇的技巧,上一次他也看見了,沈讓抓蛇很有一套,如果是平時戰天寧不擔心,但現在還多了兩個人,念恩沒有上過這麼地勢複雜的山,更別說是上山抓蛇了。
紀叔叔現在身體有恙,他也是十分的擔心。
沈讓和戰天寧說了很多關於抓蛇的技巧,還問了戰天寧什麼時候上山的事情,戰天寧隻是知道明天要去山上,至於什麼時候過去就不得而知了。
深夜了,戰天寧才睡著,早上早早的又起來,起來就聽見門外有人說話了。
“你們也不帶什麼工具去,就這幾樣能行麼?”葉子安十分擔憂的看著戰熠陽問,手裏還拉著紀凡逸的手。
葉子安今天早上就覺得,紀凡逸似乎比昨天精神很多,總覺得他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女兒早上也早早的就起來了,按照昨天晚上戰熠陽告訴的,準備了登山鞋,換上了寬鬆的衣服。
都準備好戰熠陽看了一眼說話的葉子安:“不會有事。”
葉子安也不好在說什麼,隻好叮囑紀念恩:“你上山聽你戰伯伯的話,千萬別到處亂跑,出了事麻煩。”
“我知道。”紀念恩答應著朝著爸爸紀凡逸看了一眼,還說:“我會照顧爸爸。”
“你一會上了山,跟著天寧,跟著我和你爸爸的後麵,沒有我的允許,就是看見了蛇,也不能大呼小叫,不然出了事我也不會管你,你爸爸也會被你連累,記住了就跟著去,如果記不住就留在家裏。”
聽戰熠陽這麼說,紀念恩忙著說記住了。
戰天寧這時候也從裏麵走了出來,換了一身上山行軍時候的野戰服,就是褲腿上都是綁了東西的。
紀念恩看了他一會,跟著跟他說了戰熠陽的安排。
戰天寧看了一眼,知道山上要帶上簍子和抓蛇的釺子鉤子,轉身把東西帶上,跟著戰熠陽幾人一起朝著門口走,許榮榮陪著葉子安一路到門口看著他們朝著山上那邊走。
“我們回去吧,我每次也都擔心,覺得他幹的都是些不靠譜的事情,其實他抓蛇也不熟練,就跟沈老去過一次,而後就自己上山抓蛇了,誰也不知道是這座大山有靈性,還是他真的有兩下子,每次他去,都能收獲豐厚的回來,而且他還都是好好的。
這幾年他每年都去山上,雖然次數很少,最多兩次,但是每次都能平安無恙的回來,這說明他還是有些氣候的,所以你也別擔心了,我聽熠陽說,紀凡逸這段時間雖然時好時壞,但是比前段時間你們來的時候有些精神了,是個好現象。”
許榮榮就是安慰葉子安,其實戰熠陽根本沒說過紀凡逸是個好現象。
但許榮榮看葉子安擔心,才這麼說。
葉子安看看,也覺得許榮榮是在安慰她,但她也不希望出事,也隻能往好的方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