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被人隔離在人群之外,茫然的看著這些人在房間之中來來回回。之後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來到無憂的跟前,臉色不善的對著她“你是雅苑的丫鬟?”
無憂連忙點了點頭:“是”
“你在這裏好生的照顧二公子,要是二公子有什麼一差二錯,你就跟著陪葬吧。”說完也不等無憂有反應,帶著人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無憂反應了一會兒,才緩過來,之後看見院子之中就剩下兩個人,不,還有一個人躺在床上,三個人。
床上之人緊閉著雙眼,臉色慘白,麵色之上還一絲不正常的紅暈,細看之下,無憂發現這個人,她好像見過。卻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他的旁邊還有一個人正在伸手給他把脈。許久之後,才收回自己的手,輕輕的給床上的人拉攏了一下被子,站起身來的時候就見到無憂正在收拾被人扔在地上的被子。
“這裏可有廚房?”尹石溫和的看著抱著被子站起身的無憂。溫潤的嗓音,叫無憂很喜歡。
小心的抱著被子,露出一個微笑:“有,就在房子的後麵,要是煎藥的話,直接把藥包給妾吧。”
溫潤而又疏離“那就有勞姑娘了。”
答應了一聲之後,抱著被子出去的無憂,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寫藥方的男子,如果謙謙公子世無雙是不是就是在形容這位公子呢?
然在這兩人來了之後,已經搬到柴房睡的無憂就發現,她養的小雞,一隻接著一隻的死掉了。而她的看門狗小黑,也開始拉稀,心疼之餘,無憂很慶幸,那位看著溫潤卻疏離的尹公子竟然那麼有愛心,給她的狗竟然也寫了藥方。而且還是和床上的那位藥方是一樣的?無憂皺眉,這是看的起她的看門狗,還是別的?
一連多天,無憂都發現她家狗用的藥和另外一匹司馬用的藥是一樣的,無憂就是再傻,也明白了,她家的狗為什麼拉稀了。無憂異常的憤怒,尤其是她養的小雞,剩下的,最後一隻也死了之時。憤然的來到狗窩,看到本來愛對她呲牙的黑狗,已經連呲牙的力氣都沒有了。無憂開始眼冒怒火的來到主臥。一把推開房門。就見到那位溫潤的男子,正拿著一本書,本來皺在一起的眉頭,在看到她的時候,本來深沉的雙眸露出一絲光亮,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
無憂訝然,迅速低下頭,緩了不到一秒鍾,在抬頭的時候,就已經眉開眼笑,“公子,妾是來拿藥包的。那隻黑狗,看著叫妾好心疼。”死貧道還不如死道友。默默的為黑狗畫了一個十字,你可以安息了,黑狗,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