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麼?”有些咋舌的看著躺在血泊之中的女子,看著那些鮮紅,他有些眩暈。
“你要是膽敢現在給我暈倒,我就把你埋在你後院的酒,都給你刨出來扔掉。”司馬相與半眯著眼睛,威脅的說道。
“你這就不厚道了。”說話的同時,仔細的給血泊中的女子把脈,雖然微弱,卻還是強力的跳動著。“這是你什麼人?”說著,趙意翻開著她的胸口,吃驚,這個女子下手的狠辣,這是不留給自己一點活路呀,要不是這個女人的心髒有點偏,估計現在已經涼了。
“不該你問的不要問,你隻需要把她救活。”司馬相與不耐煩他的八卦。
“嗬嗬……不該問不問。”趙意撇嘴的對著他,“這個女子,剛剛破身,氣血本來就虧欠了,現在還失血過多,心中巨創,你當時救人就和修房似的?哪裏壞了,我拿泥堵上?”
“我現在很想拿泥堵上你的嘴。”轉眼看了一眼臉色蠟白的女子。“你那顆續命丹,也不知道過期了沒有,為什麼吃了那麼久,也不見她睜眼。”
“不是吧,你把續命丹給她了?”瞪大了眼睛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司馬相與,忽然又轉動眼珠,不再說話,打開拿來的包袱,從一堆小瓶子中翻找,知道拿著一個青花小瓷瓶,上麵畫著隻有他看的懂的符號,拔下塞子,也不抬頭,“把住你的女人的手腳。”還不等別人反應,單手捂住紫檀發簪,定了定神,猛地一下,就拔出發簪,然後把手中瓷瓶中的藥粉,全部到了上去。
無憂四肢因為劇烈的疼痛,猛烈的抽動。
趙意冷然的喊道:“把緊她的手腳。”然後用包袱中趕快掏出一塊手帕,翻出一個淺土色的瓷瓶,到出些藥液,直接蒙在無憂的鼻下,很快無憂本來抽動的手腳就綿軟了下來。
“你給她用了什麼?”司馬相與鬆開無憂的手腳,有些著急的看著趙意。
“麻醉液,從麻沸散中提煉出來的。”說著雙手都用烈酒浸泡。之後擦幹淨,拿過一個小包袱,從中展開,拿過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先是用燭火燒,之後擦幹淨之後扔進盛著烈酒的碗中。“雖然傷口不大,確實很深,不能簡單的包上,我用天蠶絲給她縫上一道,這樣會好的快點,不過,可能用有疤痕。”趙意雖然有些八卦,對待病人還是認真負責。
“嗯。”一旁的司馬相與隻是點頭,表示他知道,神色幽然,看不出他在想著什麼。
用剪刀剪斷天蠶絲,趙意用藥物敷在上麵。然後小心的把傷口包裹住,忙完之後,洗淨手,做到圓桌旁,開始寫方子。
“一天三包藥,要是一會兒她高熱了,就吃退熱的藥。等到高熱退了之後,在接著吃藥,兩個藥物之間需要間隔半個時辰。”寫完,把方子拿在手指尖。“請司馬公子付診金。”
“給趙公子準備五壇子上好的女兒紅。”
“切,合著我忙乎半天就五壇子女兒紅?”趙意鄙視的看著從他出現之後眉頭就沒有展開過的好友。“現在我回去,我被窩已經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