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櫃哪裏情況如何?”無憂平淡下所有的戾氣。周身再次散發出平淡祥和的氣息。
“小姐,宋掌櫃本打算親自過來和小姐回稟。因為十二鋪的事情,隻得告知玲子。那芙蓉膏卻是和小姐猜想的一樣,雖然鎮痛,卻很容易叫人上癮。用法也和小姐想的也差不多,很多人買回去,都是吸食,價錢現在更是比之前提高了兩層。您叫宋掌櫃做的試驗,那隻狗在斷了芙蓉膏之後,就會出現困倦,困怠之色,之後更是發出痛苦之聲。”
無憂轉動眼珠,之前沒有肯定這芙蓉膏就是鴉片,現在聽到玲子這麼一說,無憂眼中露出光芒,她可以肯定這芙蓉膏就是鴉片,也是毒品的前身。
m“把芙蓉膏賺錢的消息,悄然的傳遞給她。”
“是,小姐。”玲子輕聲應承,在無憂的眼神之下,退了出去。
無憂單手扶上小腹,那裏還不見任何的起伏,心中開始擔憂。出聲叫來一個婢女,問清楚司馬相與是否留下吃飯,做了吩咐。現在的雅苑因為司馬相與的翻修,多了不少的客房測院不說,還多了不少的婢女。儼然成了另外一個司馬府。除了沒有身份,無憂就是雅苑的女主人。司馬天羽曾說過他司馬相與會善待她,是她不曾給過司馬相與這個機會,之前的過往看在孩子的份上,她可以不在追究。現在她有了孩子,在這個朝代,她的孩子要是沒有有一個身份的出生,會叫人輕待。不管是為官還是其他,私生子都將是她孩子的一塊汙點。她可以承受的了萬千的責難,可她本已經對不起一個孩子,她不能在對不起另外一個。現在她留在這裏,給那人一個機會再次委曲求全,全在於給腹中孩子一個身份。
晚間,司馬相與留在了雅苑之中和無憂一起吃的晚飯,晚飯結束了之後,無憂起身,接過丫鬟手中的茶壺,細細的斟滿一杯茶遞給身側的司馬相與。“司馬督尉,小心燙。”話語柔並且綿軟。
司馬相與接過,輕抿了一下,看著無憂充滿溫情的雙眸,拍了一下身旁的座位,“有下人忙著,你坐旁邊來吧。”
“司馬大人對妾真好。”嘴角拉出淺笑,無憂端坐在司馬相與的身側,身子微微偏向他,“司馬大人,今天妾有些事情想要麻煩您。”
“嗯,說吧。”
“司馬大人,妾現在已經安分的跟您過日子,您看,要是有一天,妾有了孩子,是不是能夠給孩子一個身份?”無憂試探的語氣,眼睛卻緊盯著司馬相與的眼睛和表情。
“你有孩子了?”司馬相與有些激動的騰的一下站起來。
無憂也跟忙跟著站了起來,“妾就是打個比方,說是妾要是有了大人的孩子,您不在乎妾可以,但是孩子需要一個身份呀。”
“等你有孩子的時候,在說這件事情。”很快司馬相與就平複了情緒,坐了下來,臉卻是緊繃,就算是有了孩子,現在也不能要了,前短時間,馨兒假孕,剛剛用小產除去了一禍害,現在要是無憂懷孕,光是懷孕就要十個月,馨兒現在還在修養的時間中,怎麼也不會對上,就算是生下這個孩子,無憂再次有孕,時間也過於長,也不利於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