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相與從事情過後第一次正式旁邊的女子,他真的虧欠她很多。甚至現在都有些無言以對這名女子,語色有些狼狽帶著憤然:“你瞎說什麼,這點小傷,對你來說算的了什麼,什麼死不死的。晦氣!”
如同冷箭一般的冷冽:“哥哥,弟弟就這麼一個要求,你都不同意嗎?”帶著審問的看向這個強占了自己愛人之後,卻不善待的哥哥。既然你如此的不珍惜為何還要破壞別人的幸福。難道不覺得殘忍嗎?如此的對待一名女子不覺得愧疚?血口的血流的更快。
“你的這個要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根本算不上要求。要是想要要求我,就給我快點好起來。”司馬相與的言之昭昭叫司馬天羽覺得惡心,不想在最後還要看到這樣的假仁假義,不客氣的叫他出去:“哥哥,我有些話想要和無憂說,請你出去。”
一直站在珠簾之後的二公主在司馬相與剛想張嘴的時候開口:“司馬都尉,司馬老夫人好像在門外暈倒了。”
聞言,司馬相與隻得說一句:“別胡思亂想。”就快步離開了,隻留下無憂和司馬天羽兩個人,二公主在司馬相與離開之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司馬天羽對著無憂伸出手,在無憂搭上之後緊緊的握住。
二公主在門外冷笑的看著司馬相與抱起老夫人快步去尋大夫之後,一直站在門外看著天空漂浮不斷變幻,不斷撕裂又重合的樣子,直到屋中傳來悶聲的哭泣聲音。心中跟著一動,旁邊的太監過來,詢問是否進去,二公主搖了搖頭:“別在打擾他們了。”
司馬天羽走的那天,無憂守在他身邊很久,哭幹了眼淚的她,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不放。直到二公主強硬的帶走了她。
司馬府上下忙碌,在第三天叫司馬天羽入土為安。無憂直到第四天才出現在他的墓前,雙眼紅腫,手上舉著一把油紙傘,身上穿著未亡人的衣衫站在他的墓前很久。焚化了紙錢之後,留戀許久,才緩步的離開。
不要報複司馬府,求你。我不想你一直生活在複仇之中,你應該活的更加灑脫,不要叫不相幹的事情牽住你的腳步。
司馬天羽最後的幾句話,久久的盤旋在無憂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嘴角帶著苦澀,叫她失去心愛之人,叫她與幸福失之交臂,叫她一切與她無關聯的屈辱。叫她如何甘心不去報仇。如何甘心!
她放過他們,他們會放過她嗎?
命運的一切好似一場玩笑,本來離去的人希望愛的人可以從此幸福,軌道卻沒有按照他設想的方向走。在第五天,無憂再次被司馬相與用她換了一味草藥。而再次被交易的無憂,諷刺又平淡的再次接受。
“你叫什麼名字?”清雅的男子,站在背光之處,迎著無憂問道。
“賀蘭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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