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雖在暗處,但是蒙麵男子卻清楚的感受到了女子目光中嘲諷與不屑:臭娘們!仗著實力比我強就看不起老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把你扔進最低賤的妓寨裏讓最肮髒的男人來騎你!!!看你怎麼高傲!!心裏發暗自著狠,男子舉起了魔杖。

“汝是冥河的子嗣,汝是冥神的利爪,以最鮮美的血肉,吾等懇求您的降臨,撕碎敵人的靈魂,以汝之鐮刃,將生著帶入往生之地。。。。。。。。。。。。。。。。”

咒語聲開始在莊園回蕩,所有的“食肉者”在咒語聲中崩解,化成一團團血霧;每團血霧上都與之對應的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這些裂縫恍如嗜血的獸口,將這些血霧吞的涓滴不剩,將血霧吞噬一空之後,莊園的每一個生者的背後快速的凝成一個骷髏死神的虛影,既使躲在房中的林秋葉也不列外;這些骷髏死神的虛影高高舉起手中的鐮刀狠狠的往各自身前的目標劈下!

夏易嘉反應極快,在看到別人身後的虛影抬起鐮刀時便反身舉劍格擋,但是卻徒勞無功,虛影凝成的鐮刀毫無阻礙的穿透了了夏易嘉的長劍,從腰際斬下;沒有噴薄的鮮血也沒有刺耳的哀嚎,這些這些斬落的鐮刀並沒有傷害受者的肉體,而是直接將靈魂從肉體中鉤出;掛在鐮刀寬大的鐮刃上的靈魂痛苦的扭曲著掙紮著,發出無聲的嚎叫。

死神虛影帶著掠奪的靈魂慢慢的淡化,消失。整個莊園安靜了下來,既沒有淋漓的血跡,也沒有殘留任何血肉,有的隻是夏易嘉等人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氣的肉體。

虛影完全消失後,蒙麵男子收回了魔杖對自己的同伴點了點頭:“完成了。”

他的同伴,身材妖嬈的女子並沒有對他作出回應,隻是閉上雙眼默念著咒文,一道灰綠色的黯淡光幕從她身上發出,迅速的掃過整個莊園後再如倒湧的潮汐般回到女子體內。

“任務確定,整個莊園內已經沒有生者了。”回收了光幕後的女子睜開了雙眼:“任務已經完成了,走吧。”

兩個凶手借著夜色,悄然離開了夏家莊園。

急促的蹄聲回響在藍湖行省通往皇都的商道上,三人五騎在商道上盡力奔馳,馬上的騎士都穿著行省衛戍軍的製式的鎖子甲,靴底的馬刺和手中的馬鞭輪番壓榨著胯下坐騎的體力,臉上的神情肅穆而悲憤。

領頭的騎士眼神焦急的搜尋著前方,直到一輛徐徐前進的馬車被納入騎士的視野。

“就在前麵!!兄弟加把勁!!”領頭的騎士喊道,手中馬鞭揚起的頻率再次加快,馬刺近乎粗暴的落在馬腹上,鮮血淋漓。

三人五馬迅速的追上並超越了馬車,騎士狠狠的一拉韁繩,馬匹人立而起,發出陣陣長嘶在馬車前停下攔住了馬車的去路。

“請問馬車上的是夏家少爺嗎!?”領頭的騎士揚聲問道。

“我就是。。。”急驟的馬蹄聲早就驚動了車廂中的夏月和芙蕾雅,此刻夏月正從車廂中探出頭來:“不知道三位有什麼事情?”

夏易嘉在行省衛戍軍掛了一個知事參謀的閑職,所以騎士們所穿的製式鎖子甲夏月是認得的,原本對這些騎士辛苦追上自己有些疑問的夏月,在看到纏在騎士左臂的黑紗時,夏月心中起了一絲陰霾,有了一些很不好的猜測——左臂掛黑,那是有親友去世為寄哀思之意。

騎士躊躇了一陣開口道:“夏家出事了,你先跟我們回去看看吧。。。。”告訴一位少年他已經成為了孤兒?騎士實在是在開不了這個口,最終隻能含糊其詞的要求夏月跟自己回夏家。

“我明白了!”夏月的眉頭緊緊的揪在一起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騎士躊躇的態度和含糊的回答似乎應證了夏月心中某些不祥的猜測,怎能讓夏月不揪心?!

“雅雅!下車,我們回家!”夏月跳上了馬車,騎上了騎士們帶來的軍馬。

“夏月哥哥!出什麼事情了?”馬背上,芙蕾雅一邊極力的駕馭著坐下的馬匹,一邊問一臉陰沉的夏月。

“雅雅,答應我,不管回家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挺住!”夏月隻是這樣回答道,便再也不吭一聲,無論芙蕾雅再怎麼問也隻是陰沉著臉不予回應,隻是揚鞭揚鞭再揚鞭,用近乎虐待的方式壓榨這座下軍馬的體力,往夏家的方向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