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就說過了,獵豹酒吧不屬於任何人。”葉牧的臉色比冰還冷。
“都傻看什麼?給我上!”領班瘋了一樣,還從沒人敢在獵豹酒吧對他撒野。
葉牧瞪了一眼酒保,視線冷冷地掃視一圈。
那幾個酒保被葉牧的氣勢嚇蒙了,都不敢上前。
酒保可不傻,這小子連裘哥都敢打,更何況是自己這些小小的酒保?葉牧的功夫他們都見過,這要是吃下一拳,非傷筋斷骨不可。
葉牧又瞪了一眼,酒保們反而退後了幾步。這一幕差點把領班氣死!
“我和你拚了!”領班抄起一張桌子,朝葉牧頭上砸下去。今天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怎麼在江州市混?
找死,葉牧站著,冷然看著對方的攻擊。
“住手!”就在這時,樓上走下來一個男人,頭發梳得有光滑亮,不是別人,正是裘德誠。
可是裘德誠來晚了。
葉牧的視線盯著裘德誠,好像不管領班似的,等到領班衝到他近前,他暴起一腳,速度非常快。領班頓時飛出去,把酒吧裏的桌子都撞得七倒八歪。
他摔在一大堆桌椅中,掙紮著想要站起來,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這一腳太重了。
酒保們呆若木雞,張著嘴看著裘德誠,心裏默念,裘哥可千萬別惹怒那家夥啊,太可怕了,他簡直就是魔鬼。
裘德誠心裏又何嚐不是這樣想,這個叫葉牧的到底是什麼來路? 在葉牧冰冷的注視下,裘德誠決定先不要惹怒對方,恭敬道:“三姐有請。”
說罷,裘德誠做了個請的姿勢。
葉牧冷冷地點了點頭,指著旅行箱,讓裘德誠拿上,然後朝樓上走去。
離開獵豹酒吧十年,這裏變了太多,連自己這個老東家回來都要被陌生人攔著,讓葉牧怎麼不生氣?
放下箱子後,裘德誠從外麵關上門,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沒有立刻離開。
這個葉牧到底是誰?裘德誠太好奇了,他忍不住把耳朵貼到門上,聽屋裏的動靜……
“咚!”裏麵的敲門聲把裘德誠嚇了一跳。
葉牧在屋內冷聲道:“不想死就滾。”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偷聽?裘德誠嚇得一身冷汗。會不會是葉牧在詐自己?猶豫了一會兒 ,這個險不值得冒,退後幾步,轉身下樓。
“今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柳三兒柔弱無骨的身子靠在葉牧懷裏。
“打開箱子。”葉牧冷聲道。
“這裏麵是什麼?”柳三兒懶懶地走過去,邊拉開拉鏈邊打趣道,“我猜是個人。”
打開箱子,看到裏麵蜷縮成一團的影子,柳三兒不但沒害怕,反而噗嗤一聲笑出來,對葉牧得意道:“還真是個人。”
“是陳萬金的人。”葉牧走上去,把影子從箱子裏拉出來。
影子還有氣,隻不過失血很嚴重,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找個隱秘地方把他綁起來,我要好好問問他。”葉牧現在站著的地方,是柳三兒的辦公室,不過他沒記錯的話,這裏還有一間密室。
“那你可找對人了。”柳三兒咯咯笑出聲,走到牆邊,把一個白瓷瓶逆時針轉了半圈。
掛著清明上河圖的那麵牆壁頓時向裏凹陷,露出一個密室。
看著密室的布置,葉牧差點沒吐血。
密室裏的四麵牆上都是刑拘,手銬、疲憊、枷鎖應有盡有,光是皮鞭就有十幾種。是個絕佳刑訊逼供的地點。
葉牧咽了咽口水,這地方平時肯定是拿來逼供的,不過是另一種“逼供”。
“我的一點小愛好。”柳三兒媚眼如絲道。
“什麼時候也讓我見識一下。”葉牧笑著走進密室,心裏的火氣頓減不少。
把影子綁在十字架上,葉牧手在影子的人中穴上猛一按。影子痛得醒過來。
“他到底是誰?”柳三兒隻見過影子的背影,從沒見過他的真麵目,但影子身上那股殺氣讓她不寒而栗。
“他就是影子。”葉牧很少看到柳三兒有這麼怕的時候,饒有興趣地嚇唬她。
柳三兒果然又後退了幾步。
“葉牧,你快殺了我。我們刺刀的人是絕對不會出賣組織的。”影子喘著粗氣,用不流利的中文說道。
“殺了你?你也想得太美了。”葉牧從牆上取下一條長鞭,手腕一摔,長鞭響起刺耳的鳴聲。
“我什麼都不會說。”影子扭過頭去,痛苦地閉上眼睛。
看著他這個樣子,葉牧輕笑一聲道:“我看得出來,你不怕痛,也不怕折磨。可是你怕死,怕的很!”
說著葉牧扔掉鞭子,從腰間拔下血刃,橫在影子臉上,在他的顴骨邊比劃了幾下,葉牧說:“要是你不怕死,早就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