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眼前這個男人,的確是讓公孫潔十分的信任。
“幺姑娘,你真的願意收留我嗎?”徐喙問,“我或許會給你添很多麻煩的。”
“我當然知道你會給我添麻煩了,可是那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攤上你了。”公孫潔說。
“那既然姑娘都這麼說,那我也不做推辭了。”徐喙等的就是這一句話。
公孫潔看著徐喙這一副看是極不情願,事實上暗中欣喜若狂的樣子,心中暗罵一聲。
這個死家夥,非得自己對他有所虧欠,才肯接受自己的幫助嗎?
“幺姑娘,在下徐虎,此生都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徐喙說。
“得了,別跟我在這邊說這些漂亮話了。”公孫潔說,“你當時頭也不回的走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我對你的大恩大德!”
聽得這話,徐喙知道公孫潔還在為當時他在尨都城門口與她分道揚鑣時的那副決絕而堵著氣。
其實說實在的,若不是徐喙,接二連三的遇上許多的麻煩,他也不會就這樣子接受公孫潔的幫助。
而他這接二連三的麻煩,似乎都是公孫潔帶來的。
所以,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通常都自帶麻煩體質。
“我需要給師傅她老人家通報一聲。”徐喙從地上站起身來。
他側著的耳朵,聽著周圍微弱的喘息聲,判斷到了公孫潔的位置。
“能幫我一下嗎?”徐喙的手,僵硬的伸直著。
有了先前的經驗,徐喙不會再錯第二次。
因為這一次,他可沒有拿衣服,如果用手掌碰到的話,那他可就是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一個盲人,在不經意間的耍流氓兩次,估計那樣,在公孫潔的眼裏,那就是實實在在的耍流氓了。
“牽著我。”公孫潔將自己的皓腕伸到了徐喙手指邊上。
“跟你說,隻能抓這裏,不要給我試圖去牽我的手什麼的。”公孫潔說。
“不會的。”徐喙回道。
……
公孫泉此時還在自己的大床上,指導著自己的畫師,在描繪著徐喙的模樣。
“那眉毛再撇下來一點,他沒有那麼溫順,那張臉囂張的很!”公孫泉說。
畫師將手中的筆往下撇了一下,順便打了個哈欠,再用手指頭擦了擦自己眼角湧出的淚珠。
他甚至都有些懷疑,這還是不是那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公孫泉了。
平時的公孫泉,要是被人得罪了,會在一分鍾之內報出那個人所有的特征,然後自己要憑著他那三分形似的描述,畫成他所想要的樣子。
這讓畫師十分的崩潰,記得最離譜的一次,公孫泉就給他了兩個特征,方臉,眼神時常會有猥瑣的飄忽不定,然後便自顧自的睡大覺去了。
他可是實打實的兩天兩夜沒睡覺,才成功的將那副模樣給描繪了出來,從那以後就天天盼望著,希望將來那個要得罪公孫泉的人,一定要長得比較別致一些。
“哼,徐虎,別以為我找不到你。”公孫泉說,“你可比上次那個方臉的不開眼的家夥,好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