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梅撇撇嘴,眼神裏有些不屑:“就是她唄,自認為比別人多讀了幾書,長得那個德行,還兩隻眼睛長在額頭上,一副誰都高攀不上的架勢,我都不知道任恒基到底看上她什麼!那個女人要長相沒長相,要溫柔也不溫柔,任恒基當初找她絕對是瞎了眼了!”
“在娶許夢怡之前,任恒基有向你表示過想要娶你的意願麼?”呂露問。
“沒櫻”代梅似乎有點失落,輕輕的搖了搖頭,抿了抿嘴,“他是沒有表示過要和我結婚,但我剛才那麼也不是因為我嫉妒許夢怡,她沒有什麼可讓我嫉妒的,一句可能會讓你們看不起我的話,我為任恒基付出的她比不了,我從任恒基那裏得到的她也比不了。”
罷,她忽然站起身來,走到呂露身旁,拉起她就往臥室走:“來來來,你是女的,你不用覺得不方便,你跟我到屋裏來看看,看看那些任恒基買給我的穿的用的,都是什麼檔次!”
好像是提到了許夢怡讓代梅覺得受到了觸動似的,她的態度很堅決,使勁兒的拉著呂露。
呂露起初有些為難,求助似的看向戈高,見戈高鼓勵的對她點點頭,這才隻好硬著頭皮被代梅拉進了她的臥室。
一進臥室,呂露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開了眼了,代梅的臥室很寬敞,但是臥室裏的東西很多,堆的到處都是。
幾個大衣櫥的櫥櫃門都打開著,裏麵擁擠的掛著各式各樣的衣服,落地窗變的梳妝台上各種護膚品化妝品的瓶瓶罐罐幾乎堆滿了整個桌麵,一眼看過去,都是動輒上千元的昂貴品牌。
代梅拉著呂露直接穿過這些,走到距離她的床最近的一個衣櫥邊,伸手拉開了一出門。
隻見這個櫥櫃裏滿滿的擺放著各種款式的皮包,其中不乏很多連呂露這種自認為沒見過什麼世麵的人也認得出的名牌標誌。
“你看看,這個包,是任恒基去新加坡回來給我買的,這個,是他去香港的時候給我買的!”代梅好像是急於獻寶的孩子子一樣,從裏麵拿出一個又一個皮包,塞給呂露,讓她看,“還有這個!這個是他特意托人幫我買回來的,你認得吧這個?光是這一個包就十幾萬人民幣你知道麼,還有這房子,這屋子裏所有的家具,所有的家用電器,全都是任恒基他給我置辦的!他讓我隻管挑最好的,不用擔心價錢!”
呂露一麵象征性的看看代梅塞過來的皮包,一麵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發現代梅的神情裏並沒有炫耀時的洋洋得意,她的臉頰微微有些紅,眼圈也有些紅,兩隻眼睛亮晶晶的,似乎蘊含著淚光。
在臥室裏兜了一圈,代梅才好像終於證實了自己在任恒基心目中的地位似的,拉著呂露走出臥室,重新回到客廳裏麵。
“你都看到了吧?任恒基他對我還是很好的,而且他親口對我過,當初他肯定是昏了頭,才會娶許夢怡那個女人進門!娶進門之後,他就後悔了!”代梅有些賭氣似的對戈高和呂露,“是,一個男人舍得給女人花錢,不代表就喜歡這個女的,但是如果這個男的連錢都不舍得給這個女人花,那他就更不可能是對這女的感情多好就是了!假如當初和任恒基結婚的人是我,他今也絕對不會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就是了!”
“在你看來,任恒基這算是怎麼個下場呢?”戈高問。
“什麼下場?這不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裏了麼!”代梅吸了吸鼻子,“要不是許夢怡她苦苦相逼,任恒基他可能好端賭離家出走麼,要是不離家出走,能出事連命都丟了麼!”
“你是從哪裏得知任恒基的死訊的?”聽完代梅的話,戈高開口問,兩隻眼睛直直的看著代梅,盯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