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高卻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甘,趁著她還沒有組織好語言的時候,搶先一步開了口,並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該問的不該問的,我看也都問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估計籌備結婚的事情,你也挺忙,這是我們的聯係方式,如果有什麼情況,可以及時與我們取得聯係。”戈高站起身,摸出寫有自己和呂露聯係方式的紙條遞給代梅,順便示意還坐在沙發上的呂露也跟著起身。
代梅接過紙條看都沒看就隨手塞進了衣兜裏,笑著對戈高:“還是算了吧,我收著,最好還是沒機會聯係你們,你們這一行的,我聯係你們哪能有什麼好事啊!”
可能是聊起自己的未婚夫,勾起了代梅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憧憬,送他們出門的時候,她的情緒很高漲,熱情的把兩個人送到門口。
乘坐電梯下了樓,呂露有些不高心拉住準備上車的戈高,由於代梅家住的樓層很高,所以她倒是不擔心在樓下話會被樓上聽見的問題。
“你剛才幹嘛呀?存心搗亂麼那不是,我本來想要好好提醒一下代梅的,結果被你攪合的,話都不下去了。”她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目光中帶著責怪的看著戈高。
“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是不會有任何自責或者愧疚的,我不是壞了你的事,是在及時製止你。”戈高非但沒有虛心接受呂露的抗議,反而還理直氣壯的睨著她,“要不是我及時幫你收住,今恐怕你連怎麼收場都不好,哦,不對,任由你繼續傻話,辦傻事,連我自己都要被牽扯進去。”
“我哪有辦什麼傻事,什麼傻話啊?”呂露被戈高指責的有些委屈,“明明辦傻事的人是代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文斌是個什麼角色!他可是個專門哄女人錢,吃軟飯的行家啊!”
“你作為一個外人,還是少管這樣的閑事比較好。”戈高依舊不覺得呂露的做法有任何的可取之處。
呂露又把眉頭皺緊了一些:“你怎麼能這麼呢?你這種自掃門前雪,不管別人瓦上霜的做法,實在是很自私你知道麼?”
“熱心也得有個限度,有些閑事管得,有些閑事管不得。”麵對呂露忽然表現出來的執拗勁兒,戈高的表情裏滿滿的都是無奈,“做人要記住幾點。第一,吃虧的事情,隻要那個虧不是吃在自己頭上的,就是閑事,管與不管,得三思而校”
“你這第一點沒有什麼服力,第二點呢?”
“第二點,涉及到吃虧上當但是當事人卻毫無察覺的事情,留給和當事人有交情,能讓當事人信任的人去提醒,陌生人無論怎麼,當局者迷,都聽不進去,反而還會覺得你居心叵測。”戈高耐著性子繼續。
聽了這句話,呂露的執拗勁兒就退去了一大半,她意識到戈高的其實有道理。
“可是,要是一點都不提醒她事實,我有點良心不安。”雖然還有點掙紮,但是呂露的口氣已經明顯可以聽得出來,她已經被戈高給服了。
“這就是我要的第三點,”戈高豎起三根手指在呂露眼前晃了晃,“我們也隻知道那個文斌過去是個那樣的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一次他不是動了真格的,金盆洗手,想和代梅安頓下來好好過日子呢?”
呂露啞然,她歎了口氣,有些感慨的:“話是這麼,不過假如有一我做了什麼傻事,我還是希望能有人及時提醒我,我保證不會不信,更不會覺得不高興,早點清醒過來,總好過到了最後一刻才知道自己是最傻的那個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