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任恒基的那輛銀灰色的大眾汽車就停在這個區一棟樓旁邊的空地上,空地處原本的板油路已經碎的斑斑駁駁,隻有任恒基的車子孤孤單單的停在那裏。
一旁還站著幾個人,其中三個人穿著統一的製服,看起來應該是保安,還有一個男人穿著一件棕色的皮衣,抄著手,滿眼好奇的在一旁打量著呢。
另外還有幾個身著警服的同行正在檢查車子內外的情況。
“這是這裏物業的負責人。之前他提供的車輛信息。”劉一指那個身穿棕色皮衣的男人。對戈高做了一下介紹。
穿皮衣的中年人一看劉的舉動,便自動自發的認定了戈高是個能有決定權的負責人,連忙湊上前,從懷裏摸出一包香煙遞過來:“怎麼稱呼啊?抽支煙吧!”
戈高婉言謝絕了對方的煙,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跟在身旁的呂露。
中年人對呂露也點點頭打了個招呼,隨後便迫不及待的問:“既然車是你們要找的,是不是就能盡快把它給弄走了?這車停在這兒可有日子了,估計恐怕打不著火,你們得給它拖走。”
“你們是怎麼發現這輛車不對勁兒的?”戈高沒有馬上對拖車的事情做出反應,而是詢問起事情的經過來。
中年人從兜裏摸出一張名片遞過去。:“是這麼回事兒,這個金域藍灣區原本是個棄管區。原本的物業公司跟這裏的業主委員會鬧分歧,這裏的拽就集體罷交物業費,最後物業公司因為支撐不下去,就棄管了,一荒就荒了好幾年。
我們公司是前一段時間才剛剛和這裏談妥,準備接手的。但是這兒被棄管了很多年,拽的車根本沒有規劃的隨便亂停,外麵的外來車輛也隨便出出進進,像走城門一樣。
最近準備治理治理,要把區裏的車都挪一挪,我們重新修補修補破損的路麵,規劃一下停車位什麼的,結果通知貼出去,這輛車始終也聯係不上車主,聽著樓上的人這車停這兒少倆月了都沒挪動過,沒辦法,我們隻好打電話報警,結果沒想到警察車牌照是假的,接著這位警官就來了。”
他著,指了指一旁的劉。
“假牌照?”戈高扭頭又看了看車子,上麵的車牌照果然和之前他們查到的任恒基名下的那輛車不一樣,於是他把目光投向劉,“確定是任恒基的車?”
之所以這麼問,倒不是他信不過劉的辦事能力,主要是之前他們找到了一組位於城東方向的監控畫麵,畫麵中有任恒基徒步經過的鏡頭,而那個位置距離此處的距離卻並不近,萬一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影響是很大的。
劉很確定的點點頭:“現在的牌照是偽造的,原始牌照沒在車裏,通過發動機編號對車主身份進行過了確認,是任恒基沒錯。”
“不知道能不能從區的居民那兒打聽到車子是被什麼人開來這裏的?”呂露也有性不準,詢問戈高和劉的意見。
“我看不太容易,”話的是物業公司的那名負責人,“要是那麼容易打聽出來,我們當時找不到車主的時候早就打聽出來了,這區之前幾個出入口都沒有人管,人也雜,車也雜,之前的物業公司棄管之後,監控什麼的也都壞的七七八八,根本不能用了。”
“區裏的監控設備都壞了,停工了,那外麵的呢?這個區周圍如果有道路監控,或者其他單位、區的監控器能夠看到這邊出入口的情況,也或許能幫得上忙。”戈高想到了另外的一個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