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怡的臉紅的更厲害了,她把戈高放在麵前的兩張照片都翻過去扣在了桌子上,聲音低沉地:“好吧,我承認,你們見到的那個人不是我表弟李科傑,他的名字叫誌強,我丈夫在外麵總也不回家,而且從來不缺女人,所以我也有了關係很好的異性朋友,如果你們想從道德上譴責我,我也沒有話。”
“那你的這個‘關係很好的異性朋友’誌強也真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啊,”戈高故意用了許夢怡自己的描述,那把幾個字咬的比較重,一副調侃的模樣,“竟然講義氣到了願意和你一起合夥謀殺你丈夫任恒基的地步。”
“我沒有,我了,你們可以從道德上譴責我,但是我沒殺人。”許夢怡麵無表情的回應,眼睛的視線始終停留在桌麵上,不肯抬眼去看戈高和呂露。
“鄭娜是你交代公司的人事部,讓他們予以留用的吧?一個初中學曆根本不符合你們公司招聘要求的人,除了老板娘,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能量敢錄用就錄用呢?”
“自己家的買賣,沒有那麼多規矩,偶爾賣別人一個人情,幫著照顧照顧,也沒什麼大不聊。”許夢怡依舊是一副沒精打采,有氣無力的樣子。
“那你和對方的交情還真是不淺啊!”戈高一聽這話。立刻笑了,“不光在工作上給鄭娜開綠燈,破格錄用她,就連生活上也考慮的那麼周到,讓自己丈夫親自‘照顧’!”
許夢怡虛握著的拳頭緊了緊,聲音略顯顫抖地:“男人都是偷腥的貓。我管的了一時也管不了一世,他喜歡拈花惹草也不是一兩了,不奇怪。”
“你這麼倒也沒錯。有些男人確實抵抗誘惑的能力比較低下,鄭娜雖然是個從事不良職業的人,但歸根結底按照男饒審美來,吸引力應該還是挺大的,這也就難怪得任恒基和誌強這中青年兩代男人,都忍不住想從她身上沾點便宜了!”戈高還表現得特別讚同。
許夢怡這會兒終於抬起了頭,表情有些錯愕的盯著戈高:“你剛才什麼?”
“我剛才了挺多,你哪一句沒聽清?”戈高並沒有重複自己的話。而是反問道。
“你誌強他和鄭娜有什麼?”許夢怡似乎對這件事無法接受,“你胡!”
“我是不是胡,如果你足夠了解你的這位‘異性朋友’,我想你心裏應該是有數兒的。”戈高不急不惱,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呢,作為男人,作為旁觀者,我不得不承認,拋開職業、身價、體麵這些不談的話,鄭娜無論是樣貌還是年齡,都比你占優勢,反正既然都隻是露水姻緣,鄭娜顯然是比你更好的選擇。”
女人最介意的就是自己的年齡和樣貌,尤其是當自己青春漸逝,又被人拿來和比自己更年輕的同性作比較的時候,呂露作為旁觀者都覺得戈高的這一番話簡直就等於是在往許夢怡的胸口裏插刀子。
她的臉完全漲紅起來,連眼睛裏的惱怒都忘了掩飾一下,聲音也略微升高了一些:“誌強不是你的那種人,他對我是很認真的,我們兩個人之間是有感情的,不是你所謂的露水姻緣,他也不會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女人鬼混!”
“不是露水姻緣,那麼你們的感情認真到什麼程度?是不是想要有個結果?所以,你作為一個有夫之婦,為了能和情人長相廝守,就兩個人合謀殺死了自己的丈夫?”戈高很滿意許夢怡的反應,她所出來的話,正是自己期待當中的。
許夢怡意識到自己失言承認了與情人之間的關係,這讓她的眼神出現了一瞬間的慌亂,不過她很快就又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搖搖頭,否認道:“我沒櫻”
戈高對呂露使了個眼色,呂露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裝在證物袋裏的物件,對許夢怡:“這個東西你認不認識?”
許夢怡匆匆的掃了一眼便搖了搖頭:“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