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人誌強自己經營著一家從事電腦維修的店鋪吧?”呂露對許夢怡,“這個東西是我們從他的店鋪裏麵找到的。鄭娜也已經承認了,她受雇於誌強,誌強讓她去任恒基的公司裏應聘前台的工作,趁機接近和勾引任恒基,並帶任恒基回出租屋發生關係,用這個偷拍設備錄下來,這些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許夢怡抖的更厲害了,“就算是偷拍,他也隻可能是怕任恒基不同意和我離婚,導致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所以想要幫我拿到要挾任恒基的東西,這樣我就可以和任恒基談條件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當初設計偷拍任恒基的時候,為什麼對這種偷拍設備使用的那麼熟練?”戈高搖搖頭,又拿出幾張照片,走過去放在許夢怡麵前,“如果他幫你偷拍任恒基和鄭娜的那些事是為了幫你要挾任恒基,那他偷拍這些,為的又是要挾誰呢?
我可以很誠實的告訴你,這幾張照片是我們從中挑選了比較方便見饒截圖打印的,還有很多更加不堪入目的鏡頭。哦。對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個饒惡趣味,他和鄭娜的那部分也有存底,不過考慮到你的感受,我們就不給你看了。”
許夢怡聽了他的話。明顯變得更加慌亂了。
她哆哆嗦嗦的拿過照片,隻看了一眼,便迅速的反過來扣在桌麵上不敢多看一眼。
臉上原本尚未退去的血色瞬間無影無蹤,比戈高他們兩個出現在別墅門口的時候還更顯慘白。
“許夢怡,事到如今,你還想替他遮掩麼?假如你們的所作所為沒有暴露,估計過不了多久,被敲詐勒索的人就是你了!如果他真的愛你,對你有感情,為什麼要保留著那種不經你允許偷拍的東西?”呂露見她這副樣子,連忙在一旁耐心的勸她。“這種時候,爭取一個積極主動的態度對你比較好,否則就算你不,誌強也會,不定還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你的頭上呢。”
“我沒有,我沒殺任恒基。他是我丈夫,我就算不想和他繼續生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會對他怎麼樣的。”許夢怡聽了呂露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才開了口,“所有那些事都是誌強他一個人幹的!我原本是真的不知道,後來你們去我家裏找我問事情,正好遇到他,我怕你們知道我外麵有男人,會懷疑我,就撒謊他是我表弟李科傑。
你們走以後他才跟我,他原本他是想幫我跟任恒基談條件的,所以雇了那麼個女人,讓她勾引到任恒基之後,他假裝成是那女饒男朋友上門捉_奸,讓任恒基答應和我離婚,答應給我一筆錢。
就這樣,結果沒有想到後來任恒基就不行了,這裏麵沒有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知情不報的,其實我這段時間以來也很煎熬,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們實話。”
“你確實應該告訴我們實話,隻可惜,你到現在也沒有真的講實話,”戈高對她的表述並不買賬,“你把自己的好像和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意義,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公司所在的寫字樓樓前監控攝像機拍攝到了誌強開著你的車去接鄭娜的畫麵?當然,你也可以解釋車有相似,不過車內飾品,車身細節,我們是可以拿來逐一比較的。”
“我和他既然是那樣的關係,借車給他開一下也沒什麼關係吧?”許夢怡有些急躁的替自己澄清。
“車子的問題暫且不提,既然你對誌強雇傭鄭娜的事情全然不知請,當初又是因為什麼原因答應讓鄭娜到你們公司去上班的?”
“誌強是他家裏親戚,我才同意的。”
“任恒基失蹤當晚,你在哪裏?你能再告訴我們一遍麼?”
“他晚上有應酬,是要晚些來,所以我就一個人在家裏,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