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顧遠東再次打量著安寧,一張俏臉不施脂粉便唇紅齒白,濃密且烏黑的眉毛自由生長,一雙鳳眸裏盛滿著宛如星辰一般的細碎光芒,一身卡腰連衣裙落落大方。
回想這兩天的事情,這丫頭不光有姿色,還有些小聰明,關鍵膽子大,若是將她留在顧家,柔柔的精力就不能全部放在他身上,到時候他就可以瀟灑了。
“安寧,你是不是再怨爸爸和媽媽?”顧遠東臉上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
安寧一幅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顧先生,有話直說。”
顧遠東臉上的笑容一僵,這聲顧先生是跟他劃清關係嗎?
“安寧爸爸知道你委屈,你怨恨,可是這也都是因為你那天說了不該說的話,得罪了薄夫人。你也知道薄家那地位,我們是惹不起的,所以隻能委屈你了。
你昨天一聲不響的離開,你知道我和你媽媽多著急,我們找了你一夜。”
“是嗎?找我幹什麼?代替顧漫雪替薄奕捐肝髒嗎?”
顧遠東被拆穿,有些不自在。
“安寧,你想多了,我們是真心擔心你。”
“行了,不用煽情,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看出安寧不耐煩,顧遠東也不繞彎子。
“安寧你是我顧家的骨肉,怎麼能流落在外。所以爸爸現在帶你回顧家。”顧遠東說的真切,伸手去拉安寧的手。
安寧一臉嫌棄的躲開。
顧遠東的臉上,閃過一抹難看。
“顧先生,我從小野慣了,脾氣不好誰說我,我必然罵回去,弄不好還會動手。
我這人還善妒,想著顧漫雪從小被捧在手心,我就心裏不舒服,就想揍他,踩她,看到她喜歡的男人,就想搶過來。顧先生這樣的一個我你還要把我接回家嗎?”
顧遠東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囂張,那點好脾氣終於磨沒了,他冷笑的開口道:“要不是你流著我們顧家的血,就憑你一個野丫頭還想進顧家,你不但不感恩還如此不識好歹。”
“感恩?識好歹?”安寧涼涼一笑:“那我是不是要給你和顧夫人弄個牌位供起來,早晚三炷香,拜拜。”
“你……你這惡毒的丫頭,詛咒父母會遭報應的。”
“嗬嗬!”安寧笑的更張狂了:“我出生一小時,你們就將我遺棄,就算報應也輪不到我吧?”
顧遠東抹了把額頭的汗,“你竟然知道。”
“我不光知道你們從小遺棄我,我還知道昨天顧夫人火上房的找我時候,顧總正和您的梅梅,做愛做的事。”
顧遠東瞪大眼睛看著安寧,“你胡說什麼?什麼梅梅,我聽不懂。”
“是嗎?那我是不是去找顧夫人談談,你說顧夫人聽得懂嗎?”
“胡說,胡說八道,我昨晚一直都在找你。”
安寧拜拜手,“你不用跟我解釋,到時候跟顧夫人解釋就好。”
醜事被發現,顧遠東惱羞成怒:“臭丫頭,我弄死你,讓你胡說八道。”
顧遠東忽的起身雙手朝著安寧的脖子掐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