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行萬裏路(6)(2 / 3)

玄奘在天竺遊曆各地,朝拜聖跡,向高僧學經。公元641年,玄奘路經曲女城,受到戒日王的歡迎。恰好這時候有一個反對那爛陀派的人寫了一篇論文呈給戒日王,聲稱沒人能駁倒一個字。戒日王是個狂熱佛教徒,他決定在曲女城舉行盛大的法會,公開辯論。

辯論大會舉行的時候,戒日王邀請玄奘為論主。出席會議的有天竺十八國的國王和六千多位著名的教徒。玄奘坐在為他專設的珠寶床上說法,他舉出許多例子,反複論證他的觀點,聽講的人沒有一個不佩服的。他還把他所著的《破惡見論》掛在會場門口,征求答辯。辯論會進行了18天,沒有一個人能夠提出反對的意見。

戒日王也一再誠懇地挽留玄奘留在印度,還有一位國王甚至表示隻要玄奘肯留下來,願意為他建造一百所寺院。但是,玄奘懷念闊別十多年的祖國,他決定回國。臨走的那天,戒日王以及當地的印度朋友,揮淚送了他幾十裏路。

唐太宗貞觀十九年初,玄奘帶著六百五十多部佛教書籍,經由西域,回到了中國的都城長安。這時候,距離他從長安出發已經整整18年了。

唐太宗很佩服玄奘的頑強精神,特地派房玄齡去長安迎接他。

正月二十四日這一天,長安城裏人山人海,路兩旁擺著香案和鮮花,鑼鼓音樂此起彼伏。長安的僧尼數萬人,排著隊,把玄奘帶來的經卷佛像安置到弘福寺。

玄奘到洛陽朝見唐太宗,介紹了他旅途所見所聞和西域、天竺各國的風土人情。唐太宗聽得津津有味。他勸玄奘還俗,幫助他治理國政,玄奘謝絕了。

不久,玄奘利用此法出行所得的知識開始了翻譯佛經的工作。

他每天五更起床,三更才睡,9年間,共譯出74部佛經,1325卷,一千三百多萬字。他的譯文流暢優美,忠於原意。有些專用名詞,例如“印度”,就是他翻譯的時候確定下來的。公元664年二月,這位偉大的旅行家和傑出的翻譯家在長安郊外的玉華寺去世了。

玄奘生前還和參加翻譯佛經的辯機和尚共同編寫了《大唐西域記》。這部書記載了包括今天我國新疆以及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孟加拉、尼泊爾、斯裏蘭卡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地理情況、名勝古跡和城市風光等,是研究這些地區曆史、地理的重要材料。《大唐西域記》,已經被譯成許多種外國文字,成為一部世界名著。

玄奘不僅是位僧人,更是一位偉大的旅行家和翻譯家,玄奘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對佛學有著諸多疑問的小和尚,緣何成為了一位滿腹經論的高僧?除了取得真經之外,還因為他有著行萬裏路的閱曆與見聞。

有目的地行路,猶如在采集和收獲,每走一步都有所得,行的越遠,則收獲越多,而當我們行過萬裏之遙時,我們就會感到渾身上下早已是碩果累累了。

雖是新路,也不妨走一走

按照常理,無路可走的時候,也就標誌著一個人隻有麵對妥協或聽天由命了,但有新路,就絕不意味著是無路,那就應該走一走。

當一個人正在為自己設定的目標傾盡全力奮鬥時,卻突然遭遇阻礙或是缺錢,或是缺支持,或是違規,或是遭遇強有力的競爭,而且任何一項阻礙都可致你的事業就此終止。我們將如何應對,是就此歇菜,還是尋求突破?

曾丹是湖南長沙人,南下海南時恰好趕上“圈地熱潮”,抓住機會大撈了一把,最風光時名下的房地產價值近兩個億。但在隨後的炒作中又一切化為烏有。2000年2月,她依托以前的朋友到了美國紐約。如果想謀求一份安穩的工作,在紐約應該不難。但曾丹已經對自己再去打工很不習慣了,甚至感到無比痛苦。於是,每天想做的就是去尋找和抓住那些“快速賺錢的商機”。開中國畫展、開餐館、開咖啡廳、做房屋中介、開各種類型的小公司……結果折騰了半年,每一件事都以失敗告終,剩下的一點錢連最廉價的公寓也租不了,成了紐約街頭一名地地道道的流浪者。這個時候,她想:“紐約不是我的地方,但看來我要死在紐約了。”

天道酬勤,也許正是因為曾丹走的路太多了,她才有了“機會”去和美國窮人一道光顧“9毛9”店買一些生活日用品,也才有了心情去親自體驗美國“勞動人民”的消費心理。她知道,這些“9毛9”店裏的貨,都是由一些很會做小數點算術的猶太人、西班牙人從世界各地收來的便宜商品。因此在體麵人看來,到這裏買東西是一件很不體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