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不料淳於彥竟然會當眾把事情說出來,連忙心虛的躲開逸風繁的目光,看著淳於彥就罵道:“你別信口開河,皇上乃是先帝封的太子,本王不過是大義滅親罷了,沒成想你這逆子完全不知忠孝是什麼。”
“哈哈哈……”淳於彥聽著洛王道話,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對著洛王就笑問道:“你和我談忠孝?你與太後苟且,生下太子就是忠?你為了得到權力,架空爺爺就是孝?那本世子還真是學不來呢!”
逸風繁聽著淳於彥道話,腦子轟的一聲就炸開了,不敢置信的在洛王和太後身上來回轉動,而士兵們也被這驚天的秘密給驚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前麵的人。
洛王看著自己顏麵盡失,直接惱羞成怒直接一掌就朝著淳於彥揮了過去,淳於彥很了解洛王道脾性,所以在他揮掌的同時,便將尤研夕抱起移到了安全的位置,隨即便對著洛王便回手一掌迎了上去。
洛王不料淳於彥竟然會有這麼好的功夫,驚訝了一下後,二人便糾纏在了一起,父子二人就這麼在這裏大打出手,直到最後用盡內裏打出的最後一掌,二人才侃侃後退吐了一口血。
尤研夕哪裏見得淳於彥受傷,連忙為淳於彥把過脈後才看向下首的太後和洛王,洛王本來就是被一掌打下城樓,傷勢也比淳於彥重,可太後卻是冷眼看著他們二人,絲毫沒有上前扶洛王的意思。
尤研夕本來也想多少給太後一點顏麵的,可如今看著她那冷漠絕情的麵容,也不打算在給她機會了,對著洛王便說道:“王爺可真是好本事,為了兩個外人,將自己唯一的親人打成重傷。你還真以為逸風繁是你的兒子啊?你可真是個可憐蟲。”
尤研夕此話一出,無疑是又在地上扔了顆,雷,轟的一聲炸得所有人腦袋一蒙,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就連一直平靜如水的太後,此時臉上都出現了裂痕。
尤研夕卻不想去看任何人,而是連忙從玄月手中接過療傷的藥,給淳於彥服了下去。這種藥之前是給玄月備用的,因為玄月武功比起他們較弱,所以別人都沒有備用。
洛王本就受傷比淳於彥重,在加上尤研夕的話,頓時讓熄火的洛王瞬間暴怒了起來,瘋狂的嘶吼著問尤研夕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可尤研夕一直呆在淳於彥的身邊,壓根就對他的嘶吼視而不見,洛王無法,幾次運功想要飛身上去,可內力都被淳於彥那一掌打散了,所以任他怎麼針紮也上不了城牆。無奈之下,洛王將目光移向了太後,質問道:“她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唯一的親人?什麼叫外人?”
這時的洛王早已經無所謂數萬將士的目光了,他隻想知道逸風繁是不是他的兒子,僅此而已。
“尤研夕狡詐如狐,你竟然會相信她的話?繁兒是誰的兒子你不知道嗎!”太後早已調整了情緒,麵對著洛王的質問,她也一樣輕輕鬆鬆的回答著,就連麵上的表情表現得也恰到好處,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洛王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心中一絲不忍閃過,可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一把推倒太後怒道:“你還想騙我?夕兒雖然狡猾,卻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你還是不打算說是嗎?”
“你竟然相信她也不願相信我?繁兒就是你的兒子啊!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我們自幼一起長大,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太後看著洛王暴怒,露出了極為受傷的表情看著洛王,眼淚也是不要錢似的,嘩嘩往外流。
洛王看著她的模樣使勁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後退後了數步,最後停住道:“就是因為我太了解你了,不然我就真的相信你說的話了。”
洛王此話說完突然昂天長笑起來,直到他笑夠了這才伸手指著一旁的逸風繁,怒問道:“他到底是誰的兒子?皇帝?不,就我對你的了解,他不會是皇帝的兒子,你這賤婦到底有多少個野男人?你倒是說啊?”
洛王說著說著越加激動,不由自主的又走上前抓住了太後的衣領,恨聲問道。
太後見事情瞞不住了,於是麵上終於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對著洛王譏諷道:“反正不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