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白同知光臨寒舍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盧某準備準備。”
趙佶擺擺手笑道:“白某來著隻是為了將這釀製啤酒的方子交給你,順帶請盧員外幫忙排解一下心中的一些疑惑。”
盧俊義笑著說道:“白同知是哪裏的話,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白同知有什麼想問的盡管開口。”
趙佶點點頭,“如此,我便不客氣了。”
“走私大宋製式兵器是誰的主意?你盧俊義有沒有直接參與其中?”
盧俊義蒙了他沒有想到趙佶上來就問這個問題。
而且他看趙佶的臉色非常嚴肅,由此可以看出,他並不是心血來潮隨口一問,所以自己的回答也必須慎重。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既然白同知已經知道了,那盧某也沒有必要再瞞下去了。”
“對於走私大宋製式兵器這件事情,盧某並沒有直接參與,而且這件事情也是賀兄弟一手安排的。”
“我在裏麵隻是起了一個牽線搭橋的作用。”盧俊苦笑道。
他明白趙佶以後便是他的盟友,這些東西早晚會知道與其讓他自己,查出來還不如自己坦誠以待。
況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看不透眼前這個人,這是最可怕的地方,他盧俊義一生閱人無數這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盧俊義,你罪該萬死!”趙佶狠狠的一拍桌子整個桌子被他拍的四分五裂。
盧俊義懵了他沒有想到趙佶會這麼大的火氣,不過他也不是泥捏的。
他寒著臉說道:“白同知這是什麼意思?”
趙佶寒聲說道:“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明白這些東西對於遼國人意味著什麼?”
“一直以來他們對大宋都是虎視眈眈,可他們為什麼沒有辦法南下,那是因為他們在冶煉兵器這上麵有所欠缺。”
“可你們現在做的卻是為他們彌補這個短處,按照你們這個送法不出兩年遼國人必將飲馬黃河。”
“到時候你們便是大宋的罪人,你說你該不該死?”
盧俊義心頭一沉,他頓時感覺到趙佶的身份不是一個知府同知那麼簡單。
他好像掉入了一個陷阱,也許從一開始,啤酒這個東西便就是一個誘餌,誘使他作出錯誤判斷的東西。
他寒著臉問道:“閣下能有如此的見解恐怕不僅僅是一個知府同知吧,那白王也隻是一個化名吧,不知尊駕可否告知,真實姓名?家居何處?”
趙佶冷笑道:“朕,姓趙名佶,家住汴京城。”
盧俊義臉色煞白如同五雷轟頂,他沒有想到對方的來頭如此之大,竟然是當今聖上親臨。
自己竟然沒有發覺,還帶著當今聖上,做了一遭走私的買賣,這罪行可就大了去了。
白王白王,白字在上王字在下,不就是一個皇字,對方早已表明了身份,誰都不怪隻能怪自己蠢。
盧俊義撲通跪倒在地說道:“官家恕罪,盧俊義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