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要趕盡殺絕?”和尚咳嗽兩聲麵寒如鉤。
啞巴沒有回答,套牢指頭上的拳指,徑直走向我們,動作已經說明一切。
“啞巴,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穩操勝券?給我一分鍾時間,我跟你聊幾句可好?你就當我是在拖延時間!”和尚俯視了眼倒地身亡的屠夫輕歎:“國之大殤!”說罷,他佝僂起後背腳步往前邁動,身子下意識的擋在我前麵,朝著啞巴道:“或許這次你贏了,但是你主子不一定能贏,我聽說他調動兩個現代作戰旅入駐京城,昨夜京城嘩變,是要上演現代版的槍杆出政權麼?”
和尚的話讓我徹底震驚,冷汗當即就冒了出來,兩個作戰旅入駐京城,那天棄的大領導到底是要幹什麼?猛然間我想起來徐叔曾經帶我見那位大領導時候,惶恐的模樣,bo姓領導?能讓警備處的一把手都小心翼翼伺捧的人物,全國好像隻有那一位,而且我居然還跟那位有過幾麵之緣,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啞巴嘴唇上翹,顯然並不在乎和尚說破這裏麵的秘密,甚至隱約還有些興奮,甩了甩手腕,骨頭發出一陣“劈啪”一陣脆響,一雙渾濁的眼睛滴溜溜來回轉動,喉嚨裏發出野獸似的“咕咕”聲,作勢準備進攻我們。
和尚從容的麵視他而站,很突兀的笑了,笑的風輕雲淡,甚至有些得意道:“你我都是螻蟻,跟世人沒有任何差別,如果非說有不同,或許也隻是幾隻稍微強壯的螞蟻罷了,既然我能洞悉薄領導的舉動,國家又怎麼會察覺不了呢?這次你是不是覺得能成功圍剿我和屠夫很興奮,我告訴你一件事實,我們其實是故意把你引出京城,從上海灘到東北,一路我們都小心翼翼沒有被察覺,為什麼會單單在這裏暴露馬腳,你想知道什麼原因麼?”
啞巴的表情變了,神色慌張的望向和尚,我想他或許想讓和尚再多說一些。
“第九處對於我們老板來說可有可無,但是天棄對於你們領導意義可就完全不同了,沒有你們這些鏟除異己的犬牙,大領導寸步難行,尤其把你這個大領導旁邊的貼身保鏢調出來,也屬實讓我們費勁了腦子,我們都在下棋,同樣都是棋子,拚車你贏了,可是整盤棋我們勝了!”和尚手指啞巴,義正言辭道:“現在你想回去救援,根本來不及了,戰吧!”
說話間和尚就近身壓向啞巴,完全照著以命搏命的打發撕咬啞巴,而啞巴的方寸已經打亂,加上剛才和屠夫的對拚,耗費了不少體力,一時間完全處於下風,其實任由誰都能看得出來和尚完全是強弩之末,之所以沒有倒下完全憑的就是一股不屈的意識和想給老遠報仇的決心在硬撐。
兩人你來我往的對拚幾記後,啞巴憑借一記“黑虎掏心”強攻,跟和尚拉開距離,往後大退幾步,看來已經萌生了退意,可能又在猶豫和尚方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所以猶豫的打量我們兩人。
最終他還是選擇的退避,惡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轉身就朝分叉路口走去,當他消失在分叉路口的時候,和尚有氣無力的“噗通...”一下栽倒在地上,嘴邊泛出一抹猩紅的血跡,紅的刺眼...
“和尚哥!”我快步迎上,想要將和尚攙起,這次和尚是真虛力了,整個人平躺在地上,呼呼喘息著,遙望北方嘴唇輕動道:“吾等盡力,希望行動能夠成功!”
“和尚哥,你剛才說的那些是真的麼?”我焦心的問道。
“啞巴在街角第一次攔截咱們的時候,我故意讓啞巴進攻得逞受傷,目的就是給他錯覺,這是剿滅我和屠夫的最好機會,那時候京城方麵的行動已經開始部署!”和尚平躺在地上,虛弱的跟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