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秋急忙躲閃,心知是自己小看了這個女子,她居然已經能運用如此強大的劍氣,躲閃間,劍氣還是劃破了他的衣角,一時間,他的好戰之心被挑起,反轉著手中的刀,快速的反擊了回去,可卻被她那出神入化的輕功給驚呆了,因為他根本看不到她在哪裏,那速度,是他根本無法觸及的。
三招,白清霜隻用了三招,前後連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就將木秋手上的刀挑落在地,“怎麼樣,認輸嗎?”帶著一絲淺笑,輕聲問道。
木秋看著掉落在地的刀,慚愧的低下了頭,輕點幾下,沉聲說道,“姑娘好武藝,在下自歎不如,”說完,撿起地上的刀,走回了人群中。
秋堂主自然是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裏,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清霜居然武功如此的高,看她手上的劍,也必然不是那普通的劍,每一招每一式都近乎完美,這不禁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隻是,他們的麵容一點都不一樣,何況傳聞那個女子已死。
“比試不叫我,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我現在最需要跟人比試,”寇白門氣勢洶洶的走了上來,看到人群中的白清霜,十分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去那邊休息,我來,我來。”將白清霜連推帶哄的趕走後,寇白門扳扳手指,扭扭脖子,做好了對招的準備。
白清霜無奈的搖搖頭,朝著秋堂主走去,突然,一道探究的目光射來,白清霜順著目光迎了上去,不禁暗叫不好,那人四十幾歲的樣子,麵容陰冷,沒有一絲的表情,最讓人驚歎的是,她能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內力極為的渾厚,站在如此遠的距離都能感受到那種壓力,可想他的武功已經到了何種境地。忙扭過頭,正好看見秋堂主朝她投來的目光,急聲問道,“秋堂主,那人是誰?”伸手指著那人所站之處。
秋堂主轉頭看去,不禁笑了笑,“姑娘莫怕,那是我們幫主。”
他就是那個鐵戰?也難怪,他會有如此強勁的內力,隻是那人給她帶來的壓迫感太強了,忍不住渾身發涼,“你們幫主看起來很嚇人。”
“幫主他早年練功走火入魔,後來經過調息慢慢的好了,隻是臉上卻再也沒有了表情,十幾年來,一直是這副樣子,麵容僵硬,除了說話吃飯,再無別的表情,”秋堂主歎了一口氣,想到幫主這麼多年所困惑的事,不禁感歎。
“麵容僵硬?這是走火入魔後留下來的?很嚴重嗎?”白清霜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沒有表情,那該有多難受啊,一天沉著臉,連喜怒哀樂都無法表現出來,換做是她,一定會瘋掉的。
“我們都習慣了,因為也沒有別的影響,所以一直無所謂此事,”秋堂主有問必答,隻要有人看到幫主的樣子自然會問到。
白清霜腦中盤算著,在秋雲山時,看過那些師傅的書籍,上麵有過記載,不過見倒是第一次見,想要治療也是很簡單的,想到此便開口說道,“問問你們幫主,想不想治好他這個毛病。”
是夜,白清霜與寇白門跟隨著秋堂主朝著鐵戰的寢室走去,下午時,秋堂主將她的話告訴了他,晚上他便命人將他們帶來。鐵戰麵無表情的坐在屋中,看著走進來的幾人微微的點點頭,低聲說道,“姑娘要怎麼治療?”
“很簡單,不過我需要幫主答應我一個要求,”白清霜露出一抹皎潔的笑容,不是她要算計他,是她真的是在為以後做打算。
“姑娘但說無妨,”鐵戰看著白清霜,目光清明,看著她那一閃而過的笑容,心中反而平靜了下來。
“就是希望在我日後有困難時,幫主能出手相助,如何?”以後的路還長,她這是要為以後的路做鋪墊,大戰不知何時會打響,一切都是未知數。
“隻要不傷天害理,就可以,”鐵戰為人爽快,若不是臉上沒有反應,此時應該是輕笑著的。
白清霜點點頭,也不耽擱,從懷中拿出一套針,這是零時讓秋堂主出去找來的,不過還好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