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還長了這樣的一張臉。
袁慕豐唇邊再次浮起那個冷魅的笑:“還是我把你再帶回去,看你的養父養母是怎麼被活埋的?”
蘇茉緊咬住唇,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冷漠無情的臉,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但她的手卻顫抖著將剩下的鈕扣都解開,一件件把自己脫得幹淨。
“誰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的!”袁慕豐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厲聲緩緩地說:“凡用這種眼神看我的人都被我送去給藏獒磨牙了!你的命雖然值幾個小錢,但不代表我不舍得殺你,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藏獒的爪牙硬!”
他居然會把人拿去喂狗,他還是人嗎?
一想到她可能會被幾條大狗撕碎,蘇茉再多的堅強和自尊瞬間都被催毀了,他根本就是魔鬼,她不可能鬥得過他。
“對不起,我錯了……”蘇茉終於軟弱地哭了出來。
袁慕豐這才滿意地丟開她,自己脫了衣服躺進浴缸裏命令她:“放好水,給我洗。”
“是。”
蘇茉吸了吸發紅的鼻子,紅著眼眶將旁邊放水的開關打開,很是笨拙地拿起浴花倒了些香精,然後雙手捧著浴花有些手足無措。
第一次這麼親密接觸男人的身體,再加上害怕,她實在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隻好可憐兮兮地去看袁慕豐的臉。
碰到她如受驚小鹿般濕漉漉的眼神,袁慕豐心裏莫名一陣煩躁,沒好氣地一把搶過浴花說:“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女人,連取悅男人都不會!”
“對不起……”
蘇茉委屈地低下頭,她又沒伺候過男人,她哪裏知道怎麼取悅男人。
袁慕豐一把拉過她邪魅地笑道:“對不起不是用說的。”
“噯?”
蘇茉驚愕抬頭看他。
“是用做的。”
說著袁慕豐低頭霸道地吻住她櫻紅的唇,大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蘇茉害怕,本能地想推開他卻又不敢,隻好僵著身子強迫自己不反抗;要不然惹惱了他,他真有可能把她拉出去喂狗。
寬大的大床,柔軟的被子。
袁慕豐突然停下了動作,感受到她異常的緊致,盯著她因為疼痛而皺起來的小臉問:“沒談過男朋友?”
蘇茉忍不住又掉下淚來,緊咬著唇搖頭。
她在家裏根本沒地位,尋規蹈矩都不能好好的過日子,哪裏還有心情去談戀愛。最多就是像其她女孩子一樣,找一個順眼的名星幻想一下。
袁慕豐不再言語,也沒有因為她是初次就格外憐惜,那不是他的風格。
一夜無度索求。
蘇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要死掉了,可事實證明,她的承受能力比她想象的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