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大車庫裏。
袁慕豐還是不太放心讓蘇茉回來學校上課,一把抓住正要下車的蘇茉說:“要不,你還是跟我回公司再休息一天。”
“慕豐,我真的好了,隻是還有一點點瘀青沒退沒事的!”蘇茉眼睛笑得彎彎的。
袁慕豐握著她的手默默看了她一眼,才放手讓她下車:“那你自己去教室,我要回公司開一個很重要的會,下午再來接你。”
“好。”
蘇茉站在一旁邊向袁慕豐揮手再見,目送他的黑色BENTLEY離開。
袁慕豐從倒視鏡看著蘇茉纖巧的身影目光柔和:丫頭,要好好的等著我,說過要相信我的,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反悔。
蘇茉開心回到教室,看見桌麵上依然放著精致的飯盒和一束花。江程能送這些來,說明他應該沒什麼事,她心裏最後一絲擔心也就放下了。
走到座位上將飯盒和花都收起來,旁邊的楊雅琪問:“蘇茉,今天不丟掉這些了嗎?”
“總是丟掉人家的好意,也太說不過去了,以後我都不會丟了”蘇茉微笑說。
楊雅琪神色有些怪怪的:“也是,這還是江程帶傷親自送來的呢,如果就這樣丟掉真的很殘忍。不過他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炎舞陪他去學校醫務室了。”
“啊?他怎麼了?”
蘇茉緊張,想起江程那天額頭上撞了那麼大個血包,也不知道好了沒有。
楊雅琪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看他額頭上貼著一大塊紗布。聽說你們出了車禍,我想應該是車禍中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吧。”
蘇茉聽了立刻起身跑出教室,果然在學校醫務室找到了江程。
他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好像睡著了,整人看起來瘦了一大圈,額頭上打了一個大補丁,臉色蒼白得不像話。
蘇茉找了一圈卻沒看見炎舞,就自己走了進去。
“江程?”
坐在病床前,蘇茉試著叫了一聲,但江程好像沒醒過來。
身後傳來腳步聲,是炎舞拿著一杯熱水進來,看見蘇茉坐在江程床前,炎舞很不高興地說:“你還知道來看程哥?”
“我……”蘇茉有些啞口無言:“他,氣色看起來怎麼這麼差?”
炎舞不滿輕笑:“他還沒死掉就已經是奇跡了,也不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出車禍這麼大的事他不但沒跟任何人說,還不知道自己去醫院檢查,回家倒頭就睡。要不是蔣阿姨關心他,第二天一早去他房間看他,他一個人在房間高燒死掉了也沒人知道!”
“啊!”
蘇茉想起那天在海邊,江程把衣服脫給她擋風禦寒,他自己卻凍了大半夜,愧疚得不得了,越發說不出話來了。
可他怎麼不去檢查一下再回家呢?
炎舞咄咄逼人地走近蘇茉問:“我聽蔣阿姨說,程哥高燒昏睡的時候一直喊你和心婕的名字,你到底對他說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
蘇茉茫然,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為了不讓她冷得昏睡過去,江程吻了她的事,不禁咬住了唇。
他應該是因為那個吻感到困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