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絕不能讓蘇茉知道,否則他會永遠失去她!
良久。
江程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片,上麵寫著一串電話號碼,這是炎舞臨去袁慕豐那裏之前。炎舞說如果她今天沒回來,就叫他明天早上拔打這個號碼,然後立刻動身回國。
炎舞交待他的神情非常鄭重和嚴肅!
江程感覺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或許是袁慕豐的一個大敵,既然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等不到明天早上了,而且在沒搶回蘇茉之前,他也沒打算回國。
堅定地拔通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一個男人低沉雄厚的聲音:“もしもし(你好)だれですか(你是誰)?”
日語?
江程從這個聲音裏明顯聽出了不耐和危險,他明白為什麼炎舞讓他拔通電話隻說那一句話就馬上掛電話並毀掉電話卡的意思了。
這個人應該和袁慕豐一樣,不,他應該比現在的袁慕豐更有恃無恐、更難招惹!
“洛厄斯在中東”江程用純正的日語說,但沒掛斷電話。
“什麼!他在中東做什麼!”
對方的語氣明顯火爆了起來,聽起來他和袁慕豐之間的過節還不小,至少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那種程度。
江程滿意地彎起唇角,笑得一臉溫和:“表麵上看,他在中東進行一個能源開發的項目。”
“哼哼,洛厄斯會做這種打牙祭的清白小生意,真是開玩笑”對方的聲音越發冷厲起來:“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洛厄斯的行蹤?”
聽他的意思,他是在懷疑江程的話。
被他強大的氣場震懾,江程卻絲毫不怯,語氣溫和從容:“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也不用擔心,我不是你們那條道上的人。怪隻怪洛厄斯越了界逼得我太過,我才在你們道上打聽了一下他的事,知道你已經找了他很久了。”
“洛厄斯越界……”對方似乎在沉吟猜測什麼。
江程知道不能再和這個人糾纏了,否則會引火上身,果斷掛了電話並拔出電話卡毀掉——炎舞隻讓他透露袁慕豐的行蹤,他就再給那個人透露一點別的消息。這樣無論袁慕豐假借能源開發之名在中東做什麼,他都要讓袁慕豐一敗塗地!
做完這些,江程立刻退了酒店房間離開,開車融入科威特城流光四溢的夜景中。
這次他是有備而來,絕不會那容易被袁慕豐找到;他不會再接受袁慕豐的任何威脅,一味退讓不是他江程的風格。
他要讓袁慕豐知道,白道上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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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炎雲靠在紫色的美式布藝沙發裏,啼笑皆非地盯著麵前茶磯上的一疊資料:“江程的未婚妻?洛厄斯到底在搞什麼?”
戴饒小心掃了一眼炎雲猜測:“小姐,豐少留那個女人在身邊,會不會又是計劃需要。依豐少的個性,他如果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兩年前就不會打掉那個孩子。”
“他現在敢要孩子嗎?”
炎雲不太讚同戴饒的說法,看得出來袁慕豐是真的很緊張那個叫蘇茉的女人,不過他為什麼要打掉那女人的孩子讓她恨他呢?
戴饒還是堅持:“豐少不可能長久的留那樣一個女人在身邊,那簡直是自尋死路,這一點豐少不可能不明白。”
“那我們先按兵不動再等等,看洛厄斯到底在玩什麼花樣”炎雲眼中泛出勢在必得的光:“我和黑龍會社,他隻能全部接手或全部失去,總之我要嫁的男人就一定隻能娶我,否則我寧可毀了他也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
戴饒沒敢接話,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聽瑞士那邊說,夏悅把炎舞小姐送回去了。”
炎雲聽到這個消息很開心,笑得極為妖嬈:“這丫頭到底還是載在洛厄斯手裏了,我還以為洛厄斯喜歡她呢!”
“炎舞小姐不過是個小丫頭,她自然不能和小姐您比”戴饒認真說,低垂的眼神中滑過一抹柔軟。
炎雲妖嬈地斜了戴饒一眼沒說話,更舒適地躺下去一些撩開本就很開的衣領,伸出塗著鮮指甲油的纖細手指對戴饒勾了勾。
戴饒會意壞笑,強壯的身體壓了過去,粗糲大手探進已經低得不能再低的V字衣領,握住毫無阻隔的豐軟揉捏著吻上了炎雲妖豔的唇;室內很快響起一片曖昧的嬌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