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廂裏麵就像一個迷宮,外麵正是下午陽光最強烈最燦爛的時候,裏麵的環境卻幽暗得好像長年不見天日的鬼域。
戴饒和三個手下護著炎雲進了酒吧遠遠吊在龍占彪等人後麵,有點心驚:“小姐,這裏好像有點不對勁。”
蘇茉經常出入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地這些包廂的格局熟悉得很,白了戴饒一眼絲毫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反有些怪他膽小怕事:“有洛厄斯在前麵,就算有什麼不對勁他也會解決。這裏不像外麵那麼嘈雜,你最好給我安靜點,別驚動了前麵的人!”
大約走了幾分鍾,前麵的龍占彪等人猛地衝進了盡頭的那個包間。
“撲撲撲撲……”
頓時一陣炒豆子般的槍聲響起,然後聲音驟歇一點響動都沒有了,龍占彪的人也不見退出來。
炎雲熟悉這種槍聲,柳眉興奮得倒豎起來迅速往那邊衝過去:“洛厄斯出手了,快過去把門堵住別讓他們逃出來了!”
戴饒心底警鍾大作覺得這裏到處都充滿了詭異,可炎雲實在跑得太快,他伸手沒抓住她,隻好快步追上去。
炎雲跑到走廊盡頭的那個包間閃身往裏麵快速瞄了一眼,裏麵好像是一個套間的布局,外麵置有沙發和娛樂設施的房間裏一片淩亂不見人影,聽響動龍占彪的人應該進了裏間。
戴饒剛走到炎雲身邊,就被她推了進去:“去把裏麵的門口堵著,不要放走一個人!”
說完她自己跟在戴饒身後,也躡走躡腳地走進去,她帶來的其他幾個殺則緊跟在她身後。
“砰!砰!”
炎雲的人剛走進包間,外間的門和裏間的門同時關上,那厚重的金屬響聲說明這兩道門根本不是普通材料打造的。
戴饒的臉色頓時大步:“小姐,這是個陷井!”
一行六個人迅速背靠背將炎雲護在了中間,全神戒備著。
突然房間的燈都滅了,隻剩下一盞炫彩燈在頭頂閃爍著五光十色的炫目光華,耳邊還有類似空調的噝噝吹氣聲。
他們神經緊繃地戒備了大半天卻沒受到任何攻擊,一個殺手疑惑地問:“饒哥,他們好像隻想困住我們沒打算對我們動手。”
戴饒也在想這個問題,隱約感覺房間裏有點燥熱:“退到牆角的沙發上坐下休息,以靜製動。”
“是!”
幾個人護著炎雲小心翼翼地退到牆角的沙發上坐下,幾個人仍然將炎雲圍在中間;大有都感到渾身有越來越難耐的燥熱感,但他們以為是對方為了折磨他們把空調的風調成熱風了,所以都忍耐著沒有說出口。
裏間的龍占彪等人更糟,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噝噝”聲不絕於耳,裏麵的燈全都熄滅了更是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屋裏的溫度好像在直線升溫。
“彪爺,好熱!”
“******,洛厄斯該不會想把我們熱死在這裏吧,這種死法也太憋屈了!”
“這門真他媽結實!”
龍占彪聽到這句話趕緊出聲製止:“那是經過特珠加工的鋼板,千萬別開槍射它,子彈會反彈回來傷了自己人!”
過了一會兒龍占彪的手下開始受不了屋內的奇熱,紛紛放下武器脫掉上衣。
有個殺手伸手去摸自己靠在牆上的槍,摸到牆麵上涼涼的,顯然這屋子裏的溫度並不高隻是他們感到熱已。
這殺手的臉色頓時大變說話都顫抖了起來:“彪、彪爺,洛厄斯是想玩死我們,這房間裏的溫度幾乎都能結冰了可我們還覺得******熱!不信你們摸摸這四麵的牆,全是涼的!”
“什麼!”
“這牆果然是涼的!”
“洛厄斯到底想幹什麼?!”
屋子裏響起此起彼伏的驚恐叫罵聲,他們這些人平時什麼缺德事沒做過,自然很快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可這一屋子關著的都是錚錚鐵骨的男人啊!
龍占彪氣得就差沒吐血三升:“洛厄斯、洛厄斯!我要扒了你的皮!”
相比裏麵的水深火熱,外麵的戴饒等人相對輕鬆,但是又過了半小時他們也忍不住了。
炎雲揉著戴饒的肩膀指向旁邊的冰箱:“戴饒,過去給我拿瓶飲料來。”
戴饒被她一揉頓時身體裏的燥熱四處亂竄,炎雲迷亂的目光溫柔似水讓他無從拒絕,遵從她的意願取了幾瓶飲料過來一人一瓶。
拿著冰涼的飲料喝了幾口,戴饒突然渾身一震有些色變:“小姐,我們可能被下藥了,剛剛我打開冰箱門的時候,那冰箱的門好像和這飲料一樣冰冷!”他的話還沒說完,身體裏莫大的熱流就像炸開了一樣直衝腦門,手裏的飲料瓶“哐啷”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