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一樣,手裏的飲料瓶和武器全都不堪地掉到了地上,目光熱辣辣地盯著炎雲。
炎雲此刻雖然也是意亂情迷但還沒失去理智,著急推著戴饒命令他:“管好你的人,如果他們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斃了你!”
戴饒當然不想隨便讓人染指她,當即怒吼:“你們看什麼,都給我滾遠點!”
“紮紮紮……”
這時通往裏間的門被打開了,那些被戴饒吼退的殺手頓時喜出望外,可他們還沒跑到門口,就被裏麵衝出來的一群男人撞翻了。
裏麵被特別招待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龍占彪等人就像瘋了一樣見人就撲,嘴裏嘰裏哇啦的嚎叫著聽不懂的日語。
炎雲完全被嚇傻了,蜷縮躲到戴饒身後:“戴、戴饒,他們、他們這……”
戴饒張開雙手將炎雲藏在身後,雙眼忍得通紅:“龍占彪這個王八蛋,早知道他們做事很絕,想不到竟然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
可以想象,今天隨他們來這裏的人以後都沒臉在道上混了!
龍占彪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對外麵掃了一眼,心裏還有最後一絲清明想阻止那些荒唐的手下,但也是有心無力了。
天知道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他和他的手下吸進了多少份量的藥。
閣樓上透過監控器看著這一切的袁慕豐皺了皺眉吩咐蒼楠:“把裏麵不相幹的人都清理出來,龍占彪的人一個都不要留下。”
“是,豐少!”
蒼楠立刻吩咐人扮成龍占彪一夥人的樣子,悄悄進去把昏了頭的一群殺手都拖了出來,裏麵隻剩下炎雲、戴饒和龍占彪。
戴饒本來還有些理智,可是陷入恐慌的炎雲一直在後麵推他搖他,大半個柔軟的身子都緊貼在他的背後有意無意的磨蹭,他就再也忍不住回身壓住了炎雲。況且這也不是兩個人第一次在一起,熟悉的四唇乍一相接,燎原的星火頓時熊熊燃燒,燒毀了兩個人最後的理智。
後麵龍占彪被眼前熱烈糾纏的一對吸引,也像餓狼般撲過去加入了他們;屋子裏頓時一片火熱不堪入目。
看著炎雲放浪形骸極力承歡的享受樣子,袁慕豐眼中寒光大盛:這樣的女人也想做他的妻子,炎天陽不嫌他這個女兒丟臉,他還嫌她髒!
蒼楠將戴饒的幾個手下處置好,回來飛快瞄了一眼監視器裏的麵畫說:“戴饒的人都給了解藥,他們很快會清醒過來向科威特城的弗朗索瓦和我們求救。”
袁慕豐點頭:“把房間裏的藥都清理掉,要確保龍占彪活著逃出去,但也別讓他走得太容易了,這樣會讓弗朗索瓦起疑。”
半個小時後。
正如蒼楠預料的一樣,戴饒的人首先清醒過來惱羞成怒地踹開還在他們身上糾纏的龍占彪手下,經過一番“苦戰”終於有兩個人背著莫大的屈辱“逃”了出去。
蒼楠手下的人假扮成龍占彪的人追著這兩個倒黴鬼跑了大半個薩利米耶城,才終於“失去”了他們的蹤影撤退了。
深夜十一點左右,弗朗索瓦、炎舞和江程等人聞迅趕到薩利米耶城,在酒吧外麵和蒼楠手下假扮的龍占彪手下苦戰了十幾分鍾才占了上鋒衝進酒吧。
一群人踢開戴饒手下所說的那道門才剛衝進去,炎舞就麵紅耳赤地尖叫著跑了出來,其他更是目瞪口呆。
龍占彪剛聽見外麵的槍聲就抱著褲子從後麵跑了出去,裏麵的戴饒和炎雲喝了飲料裏加的料,仍然忘我地糾纏在一起。
房間裏的汙穢之氣很重,炎雲身上也是一片汙濁狼藉,那顯然不可能是戴饒一個人能造成的。
袁慕豐帶著蒼楠和十幾個人“匆匆”趕來,看到還抱在一起表演現場秀的戴饒和炎雲,頓時麵色陰沉如水:“這是怎麼回事?!”
弗朗索瓦扭頭探究地看著他:“你看不出來他們被藥了嗎?”
蒼楠當場暴走:“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我們豐少無異於被人當麵扇了個耳光,這麼響亮的耳光甩在誰臉上有光?”
弗朗索瓦頓時無言,洛厄斯已經答應了要娶炎雲的確沒必要這麼做,讓自己的顏麵掃地。
可是炎雲現在這個情況……
雖然大家都知道炎雲私生活不檢點,但聽傳聞是一回事,當場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袁慕豐轉身懶得再看炎雲一眼,丟下一句“炎雲這個女人配不上我洛厄斯”,轉身帶著蒼楠等人就要離開。
“袁慕豐!茉茉在哪裏!”江程瞪著袁慕豐雙眼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