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背著阿卡麗一陣小跑,剛開始他還覺得後麵的的阿卡麗有些抗拒,但後來突然感覺她的後背多了一種柔軟的觸感,並且他還感覺她的頭重重的落在他的肩頭,他以為阿卡麗斷氣了,但感受到她那逐漸平穩的呼吸聲,張益不禁鬆了口氣。
“往前走直走然後進入第二個洞口,門口有結界,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洞外並沒有其他魔獸,你出去後會看到一條小溪,你順著溪流往前一直走”卡茲克的聲音再次傳來,張益又再次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聞著洞外那新鮮的空氣,張益此時異常興奮,“隻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就可以知道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裏了”,他心裏暗想著,走在小溪的邊上,微風拂過他的精神開始放鬆下來,但沒走幾步,就出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問題,隨著精神的放鬆,後背那種柔軟的感覺對他的心靈是一種強大的衝擊,那微風又吹動著阿卡麗的發絲,那帶有香氣的發絲不斷拍打著他的麵頰,讓他一陣心猿意馬,某處竟然起了反應。
張益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年齡相差無幾的女孩子,雖然阿卡麗的下半部分臉頰戴著麵具,但從她的身材和麵部輪廓來看,她絕對是個美女,下麵撐起的帳篷,讓張益走起路來十分不舒服,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強忍住心中那股欲望,繼續向前走。
而阿卡麗當然不知道張益此時的尷尬,此時她正在夢中,在夢裏,她一個人衝破了粘液的束縛,她逃出洞穴,但卻被毒沼蛙發現了,但她很快就精疲力竭,正當她絕望之時,一股強大的氣勢傳來,那股氣勢比她感受到的任何一個人都強大,連自己處在鑽二巔峰的母親也遠遠不及,“大師?最強王者?”,阿卡麗很吃驚,隻見那個人左手輕輕一捏,那隻毒沼蛙竟成了一團血霧,隨後他突然出現在阿卡麗身邊,在阿卡麗一聲驚呼中,他抱起阿卡麗騰空而起。
被抱在懷中,阿卡麗心中一陣小鹿亂撞,她看向那個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看清楚了那個人的麵容,“怎麼會是你”,下一刻那個人雙手一鬆,阿卡麗立馬向下墜落,阿卡麗心裏一驚,眼鏡突然睜開了,“原來是一個夢啊”,但馬上她就感到窘迫了,此時的她頭靠在張益的肩上,雙手摟住了張益的脖子,身體緊緊的貼著張益,而張益的兩隻手也分別夾住了她的大腿,她的臉立馬就發燙了。
阿卡麗從記事開始就一直是處於修煉之中,別說是接觸,她連見到的異性都很少,但現在與一個連身份都還不確定的男性這麼親密的接觸,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想起了洞內的一幕,在張益背起她時,她那時很想殺她,畢竟她是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讓其他男性觸碰,但她又轉念一想,這個人也是為了救她,也就一直狠不下心來下手,最後體內虛弱感和疲憊感湧來,讓她暫時昏迷了。
張益貌似感覺到了背後有些異樣,他微微偏過頭來,向肩頭的阿卡麗看去,阿卡麗見他要轉頭了,也不知道怎麼去麵對他,閉上眼睛,裝睡起來,張益看著那毫無變化的阿卡麗,心裏也一陣疑惑,“難道是我感覺錯了”,他沒繼續思考,而是再一次加快了腳步,因為此刻張益感到十分勞累,雙手也有些酸痛,他希望能快點到達目的地。
“卡茲克,還要多久啊,我快要撐不住了”
“叫你別多管閑事,你偏要管,現在知道累啦”
“我人都已經救了,不該管的也管了,你就別糾結在這個問題了行嗎?多幫我想想辦法行不”
“快到了,我們的目的地是小溪的下遊,也是那隻毒沼蛙的藥圃”
“什麼,魔獸也會種藥材,你怎麼知道那是是藥圃?我們在那裏會安全嗎?”
“魔獸當然不會種藥材,他們天生對藥材有感應,那溪流下方,一般是土地最肥沃的地方,也是靈氣的聚集地,再加上有結界保護,很容易猜到是藥圃,至於為什麼我能感應到,那是因為我雖然靈魂與魔力被封印了,但我的精神感知力依然可以使用,在那裏你會相當安全,因為它們知道毒沼蛙死了之後,肯定會選取新的主宰者,他們現在可沒空關注這塊藥圃,相比那毒沼蛙老窩裏的寶貝,這片藥圃就顯得不重要了,你留下的那株極樂草馬上就會成為它們爭搶的東西”
卡茲克的聲音剛落下,一個湖出現在了張益眼前,“你往左邊沿著湖岸走,結界就在你不遠處的前方”,張益按照卡茲克所說,一邊走一邊去摸索結界,不一會兒,他感受到了空氣中那層屏障,他將沾有血的衣袖一靠,一攤粘液掉下來之後,張益快速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並沒有改變,但是卻多了很多奇形怪狀的植物,張益望了望四周,走到了一塊大石頭下方。
他將阿卡麗緩緩放下,讓她靠在石頭上,而他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來,“希望這裏真的安全吧”,說完,張益的眼皮開始打架了,包夜的後遺症再加上前麵一係列的刺激,讓他倒地就睡著了,而卡茲克也沒有再次阻止他,但他的精神力一直感知著四周,鼾聲很快就響起來啦,而阿卡麗的眼睛此時卻緩緩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