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麗睜開眼睛,從戒指中取出一瓶藥水,將它倒在了腿上,她看向了張益,張益此時鼾聲如雷,阿卡麗嘀咕了一句“睡得和豬一樣”,在阿卡麗心中,她對張益有種十分複雜的感覺,一方麵,她真的很想殺他,因為這個家夥不僅數次惹怒過她,還冒犯過她,另一方麵,張益又救過她,雖然行為上有點冒犯,但是還是救了她,而且剛才在張益的背上,她有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妙,讓她感到很舒心,很安全的,她一時真的感到好迷茫,不知道去怎樣對待他。
陣陣湖風吹來,張益蜷縮了一下身體,阿卡麗見狀,她隨手扯起一株植物,臉上泛出沉思,過了不久,阿卡麗一咬牙,雙手扶住石頭站了起來,她一瘸一拐的走到張益身旁,從戒指裏取出一件長袍,然後披在了張益身上,看著張益逐漸伸展的身體,阿卡麗心中有種安心的感覺,而她神情中又多了一絲疑惑,“他不是被毒沼蛙吃了嗎,況且他什麼魔力也沒有,怎麼可能還活著,他對這裏明顯十分了解,不然走路不會這麼從容,他絕對不是什麼皇子,他到底是什麼來曆”,“騙子”,一想到他眼前的這個人騙了她,她心裏感到好不舒服,“冷死你”,說著,她拿開了蓋在張益身上的長袍。
剛想走開,但又看到張益那副蜷縮的樣子,最終還是將長袍蓋在了他身上,然後她轉身又靠坐在了那塊大石頭上,她雙手結印,開始吸收起天地間的能量。
當張益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剛醒來,就見到了即將落下的夕陽,他坐了起來,那件長袍也隨之滑落,看見這長袍,張益心中多了一絲疑惑,他拿起長袍,一絲熟悉的清香傳入鼻中,讓他立馬就明白了過來,“沒白救你”,張益拿起那件長袍放在鼻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真香啊”,張益情不自禁的這麼說了一句,臉上充滿著陶醉感。
“你在幹嘛?”,張益回過神來往後一看,雖然他看不見阿卡麗的表情,但他讀懂了阿卡麗的眼神,那就是憤怒,張益此時也是不知道如何麵對,畢竟剛剛那麼猥瑣的行為被發現了,“把我的袍子還回來”,張益拿起袍子剛想睇過去,阿卡麗甩了甩手說“不要了,不要了,你身上這麼髒,早知道昨晚冷死你算了,竟然拿我的東西做這麼惡心的事情。”
張益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著身上那些髒兮兮的東西,感覺渾身癢癢的,“我去洗個澡,我先提醒一下你,免得你看到了又怪我”,“誰稀罕看你啊”,說完阿卡麗不屑的轉過頭,但阿卡麗心裏是很好奇的,當她聽到水聲時,她的頭偷偷的往後麵瞥了一眼,轉過頭她的臉就紅了,她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兩瓣屁股,張益自然沒有注意到他被偷窺了,他在湖裏用水瘋狂的擦拭著身體,想起昨天那些粘液,張益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一頓操作之後,張益感到神清氣爽,但他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他沒有換的衣服,而他原先的那套衣服全是血跡和粘液幹掉後的褶皺,褲子也是東一個洞,西一個洞,除了內褲,其他的都不能穿了,他穿起內褲,將那件長袍包住自己,向阿卡麗走去,“你有沒有我能穿的衣服啊,我的衣服都穿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