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距離軒轅長風知道那個驚人的消息之後已經整整過去了七天,也就是說今天晚上軒轅長風又要執行任務一樣的夜探行宮了。
和往常一樣的,在晚上回到房間之後小心的換好了夜行衣,在夜色降臨之後,悄悄的潛入了行宮裏麵。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踩在宸宇宮的房梁上麵,慢慢的尋找著適合的著力點,踩在樹梢,踮腳之後,幾個玄身就閃入了回廊之中。調到廊頂上躲過了巡邏的士兵,慢慢的靠近了宸宇宮內設置的辦公地方。
看著已經來過的房間裏麵,屏息聆聽了各處的動靜之後,小心翼翼的在書案上翻找起來,在沒有發現之後走到了書架旁邊,仔細的翻找起來,隻是找了半天還是沒有發現任何與那天得知的消息的有關證據,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把手中的奏折輕輕的放回了書架上麵,這個衛宇還真是會藏東西呢!都快把這處辦公的地方翻了一個底朝天了,愣是什麼都沒有找到,真是可氣!
那種重要的信函既然沒有放在這裏,難道會隨身攜帶著不成。軒轅長風眼眸轉了轉,仔細的思索著,這裏距離衛宇的居室也並不遠,要說衛宇把如此重要的信函藏在寢殿中也是有可能的,看來自己還是需要冒險一點去寢殿裏麵看一看啊。這樣想著,軒轅長風就小心的閃出了這間辦公的房間,貓著身子一步步的朝著衛宇的居室掠去。
趴在房頂上看著門口各處的宮女執著宮燈站在那裏,時不時的走過幾名盛裝的女子,像是在詢問今晚的衛嚴招了那個侍妾來伺候安寢的。軒轅長風聽得心煩不已,原來這個衛嚴不僅僅是幫著摩格過著酒池肉林的生活,就連自己也是這般聲色共享,靡靡度日。記起了衛宇曾經對衛嚴所做的事情,更是厭惡的想要吐衛嚴一口口水。隻是可惜衛嚴在房間裏麵風花雪月,她正在房頂上小心刺探著,別說夠不著,就是看也看不見。看來今天是沒有機會了,沒有想到今天又是白白忙活,無功而返了,算了算了,明天再來吧。決定先行回去之後,軒轅長風就趕緊借力翻身,離開了衛宇的居所,隻是在正朝著公子府的方向走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摩格,他好像正在和一個人說話。隨即一個旋身小心落在了一旁的樹上,借著黑夜的樹影遮擋住自己的身影,屏息傾聽起來。
“王子,這是單於讓小的帶給的信。”
摩格接過阿瓦遞來的信封,拆開看了幾眼,問道:“父王可說了什麼了?”
“單於說,請大王子一切小心,說臨安那邊好像已經有些消息,說是又調兵的動靜。聽說已經下令讓襄州和襄州附近接兵力,也從臨安掉了重兵了。”
“難道是我們的事情暴露了。”
“單於說應該不是,曼北是乾元的附屬諸侯,可是現在私自征兵練兵,乾元皇上可是想削藩的,所以應該是想要壓製住曼北謀反的意向。單於說,乾元大軍動兵是不可避免,所以要盡快讓衛大公子揭竿而起,到時候我們才好行動。”
“嗯,我知道了。父王身體可還好?”
“單於無恙,王子可是要小心萬分啊。”
“這你放心就是,本王子至今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危險,就算是有危險,本王子也有能力化解,我可是薑厥的第一武士。”
“那是那是,隻是單於千叮嚀萬囑咐,說乾元的人陰險狡詐,最喜歡背後坑人,怕王子吃虧。”
“嗬嗬~~我摩格是何許人也!想坑我!下輩子吧!”摩格收好了手中的信函,道:“衛宇現在已經睡下了,這份協議我明天再交給他。你先回去,跟父皇說,三日後我們就和曼北一起率兵攻打襄州,然後進軍乾元。”
“是是是。一切全有王子做主,我這就回去跟單於稟報。”
“回去,父王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若是我們一舉攻破了乾元,更是少不了你小子的加官進爵!”摩格笑著,拍了拍阿瓦的肩膀。
“謝謝王子!阿瓦一定跟著王子為了薑厥衝鋒陷陣!”
“那就快些去吧。”
“哎。”
隨著阿瓦的身影隱匿在夜色裏麵,摩格也是收好了信箋朝著住處走去了,當視線中消失了這兩個人的身影,軒轅長風才小心的從樹上麵跳了下來。怪不得自己沒有在辦公處找到信函,原來現在才剛剛送來。聽著他們剛剛的談話,看來彥哥哥已經收到了信,也已經有所行動了。這樣真實太好了。開來為了不要打草驚蛇,自己隻有先行回去,明天晚上再來找那封信函了。
夜色濃重,偶爾傳來更聲,伴著幾聲清脆的鳥鳴,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