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趙梟,你卑鄙無恥(1 / 2)

麵對趙梟的無恥要求,秦楚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還是低估了趙梟無恥的程度,讓她說的人是他,覺得她說多了的人也是他。喜怒無常的大爺當真惹不起,惹不起!

“趙莊主,楚歌不願與你繞彎,你若覺得心有不甘,大可取走楚歌的性命,再不濟你也可以拔去楚歌的舌頭。隻是若你這般做了,趙梟二字在江湖上便真真沒有任何信譽可言了。”秦楚歌語氣平淡道。

“嗬,你當爺會在乎那些虛無縹緲的名聲?”趙梟冷笑一聲,鳳眸微微眯起,嘴角的邪惡笑意愈發放肆。

秦楚歌忍耐著後腰處傳來的陣陣疼痛,不耐的推了推趙梟堅固的臂膀,嗓音淡淡,語氣冰冷刺骨帶著淺顯的怒氣,道:“你既不在乎虛渺的名聲,又何必為難楚歌尋得所謂兩全其美之法。你若要殺便殺了,你若要留便留了。哪來什麼兩全其美之法。”

趙梟垂首看著懷裏憤怒的人兒,芊芊細細,小小一隻,說不出的柔弱玲瓏,少女瘦弱的肩膀許是因為氣憤,微微顫抖,小小的嬌軀也在他懷中緊繃。趙梟勾唇笑得惑人,炸毛的小狐狸總能令他愉悅,懶洋洋道:“瞧著是個聰明的,不想關鍵時刻卻是個不頂用的。罷了,爺便勉為其難得一個兩全其美之法吧。”他唇角帶著得惡劣笑容,更加邪氣輕佻:“你同爺之間,不光互相知曉對方秘密。今兒你還欠下爺的一個承諾,且此諾須無拘無束,你可應?”

秦楚歌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怒氣,既然是互相知曉對方的秘密,為何她卻要答應他的一個承諾。且還是個看不到後果的承諾,不滿道:“無拘無束意義非同凡響,倘若是傷天害理之事,亦或是有損自身之事,莫不成楚歌還要赴湯蹈火?”

趙梟自顧自揉搓著秦楚歌的青絲,瞥了一眼怒火中燒的秦楚歌,邪氣的嘴角一扯,十足嫌棄道:“倘若真要做傷天害理之事,以你的資質還不夠格。至於你所言的有損自身的事,爺相信沒有什麼能比拿走你性命更為重要。”

秦楚歌聞之暗暗思索了片刻,須臾方才偏頭看著趙梟,沒有卸去一身的防備,她如今的修為還不足以同趙梟多走幾個來回,此時此刻,她隻想盡快遠離這個不確定的危險,她道:“你的要求楚歌應下,莊主可否放開楚歌了。”

見趙梟邪笑著不言,默了默,又道:“楚歌上來已經有些時候,兄長還在樓下等著楚歌,若再晚了時辰,怕是要來尋楚歌了。”

趙梟似笑非笑的瞧著秦楚歌,小狐狸還真懂得順著杆子往下爬,邪氣磁性的嗓音依舊,帶著曖昧的語氣,似笑非笑道:“等你兄長找上來,看到你我這般纏繞姿態,不知會是何種表情。”

秦楚歌怒目瞪著他。

楚國男女風氣雖不十分嚴謹,卻也不能大刺刺摟抱在一起,何況她如今年紀尚幼,若沒有重生而來,還屬於對情愛懵懂的年紀。前世悲慘過往刻骨銘心,所謂情,所謂愛,於她而言不過紛紛亂世中的一縷鴻毛。她雖不屑情愛,卻也愛惜自己的身子,方才一番反抗雖沒有半點作用,她卻到底不能再與趙梟這般親密的靠在一起,且不論自個兒的意願,若是讓哥哥看到她與趙梟如此姿態,真不知會生出什麼樣的後果。這般想著,秦楚歌扭了扭身子,再欲從趙梟的禁錮中抽離。

趙梟又怎會讓她如願,少女越是妄想起身,男子的大手便愈發用力。終於少女的脊背和他的胸膛緊密的靠在了一起,不留絲毫縫隙。

“嘶~”後腰鑽心的疼痛終於忍耐不了,秦楚歌倒抽了一口氣。

趙梟手上一頓,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看不清眸中情緒。隻是那好看的眉毛卻輕輕皺了皺,彰顯著主人不愉悅的心情。

秦楚歌正為腰間的手變得鬆動開心,卻突如其來一陣天旋地轉,腰間被一雙大手握住,猛地向上一提一個翻轉,待到回過神來,她已經臉麵朝下的趴在了軟榻上,而身後的男子正麵對著她的後背,坐在軟榻邊緣。

出乎意料的變換使得秦楚歌微微錯愕,卻隻片刻便煙消雲散。欲弓背起身,肩部卻被一隻大手牢牢壓住,使她動彈不得。秦楚歌心中一緊,這人是想作何?費力偏過頭瞥向惡劣的男子,平淡冷漠的桃花眸子此刻染上溫怒,一瞬不瞬盯著趙梟,語氣中微微夾雜著與生俱來的戾氣道:“趙莊主,男女有防,楚歌這般委實不妥,若莊主無事,楚歌便離去了。”言罷,雙手撐著軟榻欲再次起身,奈何趙梟力量之大,她隻覺肩膀千斤重,分毫不能從軟榻上抽身。

秦楚歌忍住惱怒,言說也十分客氣。她隻想速速遠離這個危險的男子,然卻低估了趙梟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