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回到宴席上,又同大家開懷暢飲。大約過去了一個時辰光景,大家也盡興了,各自回營不表。我和陳敬回到辦公室,故意的大聲咳嗽了幾聲。內室的門開了一條門縫,接著又關上了。聽到裏麵慌亂的不知道弄到了什麼,哢嚓一聲,弄得我和陳敬尷尬的對視傻笑。
好在門終於開了,看來事情還算順利。倆人一副甜蜜的狀態,麵帶潮紅的出現在眼前。我湊近白起耳朵:“還算順利吧?”
“嘻嘻嘻,還好吧。”
“還好吧?我看是相當好吧?這回總算圓了你的千年美夢了,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哇?”
“都聽您的,你說什麼時候合適就什麼時候吧。”
“你小子學鬼了,那就打完這一仗擇日成婚吧。”
還珠早就聽到倆人的對話了,我也沒打算背著她,隻是做了一個貼耳的假象,聲音雖小卻連最遠的陳敬也聽得一清二楚。機靈的還珠乖巧的施了一個萬福,藏到了白起的身後,變成了溫柔的小妹妹。
蔣文虎回到大營,仔細的回顧與白起的這一戰,心中對白起的仰慕自是不言而喻。如果不是有金絲亮銀甲的保護,自己早就輸掉了。道元沒想到蔣文虎會親自迎戰白起,高興的前來慰問。倆人說些不幹不濕的虛套,分手準備明天的一戰。
第二天天一放亮,雙方就擺開了陣勢。大家帶著觀戰的心思翹首企盼精彩上演。
白起與蔣文虎長槍短刀戰在一起,漸漸地白起露出敗勢,開始邊打邊向陣外撤去,蔣文虎窮追不舍,倆人來到一片樹林,白起果然看到一座孤墳,墳旁一棵老榆樹。看來就是這兒了,白起立馬站定:“蔣大帥馬上功夫果然了得,不知道這馬下功夫如何?”
蔣文虎乃是武林高手,擅長的就是馬下功夫,自然不會示弱:“那就比試一番。”說著甩蹬下馬,將馬拴在那棵老榆樹上,其他也實在沒有可以拴馬的地兒,持刀與白起戰在一起。白起按照逍遙觀主的囑咐,邊打邊往林外撤。一開始蔣文虎還不時的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寶馬,打著打著看不到了,心想我將你殺了在回去騎我的寶馬吧。這時候打墳墓裏出來倆人簽上蔣文虎和白起的寶馬一溜煙的走了。那邊白起也覺得差不多了,撒開兩腿就跑,蔣文虎盔甲太重跑不過白起。眼看著對麵過來一匹戰馬將白起接走了。看到來迎接白起的戰馬,蔣文虎才回過神來,心想壞了,我該不是著了人家的道吧?
返回樹林一看,哪還有寶馬的影子,打到這時候,太陽日頭正猛,似火驕陽烤的渾身難受,又出來一身的大汗,身上的衣服貼在身上別提有多難受了。沒辦法,走吧。出了樹林迎麵過來一趕腳的老頭,牽著一頭叫驢。蔣文虎高興了,趕緊喊那老頭:“老人家是趕腳的吧?”
“是呀,你這是去哪呀?”
“我去前麵二十裏遠的韭山洞。”
“看您這裝扮是一將軍吧?”
“您老好眼力,您老能載我一程嗎?”
“好哇,咱幹的就是這買賣,您請上驢吧!”
蔣文虎穿著盔甲呼呼啦啦的剛抬腳要上,趕腳老頭有說話了:“你穿著盔甲做我驢上,我這驢受不了,容易把驢給劃傷了,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把這盔甲脫下來,我給您扛著,這樣我這驢也輕省一點。”“你這麼大年紀能抗的動嗎?”
“我們就是下苦力的,扛個百八十斤走個十裏八裏的不成問題。你這盔甲沒有一百斤吧?”
“那倒是沒有,既然這樣我就脫下來吧。”蔣文虎將盔甲寫下來一片一片的梳理好了,交給老頭,頓時覺得渾身清爽了許多。
“幹脆,這刀我也給您拿著吧,看您也挺累的,好好的休息休息,你看可好。”
蔣文虎一聽你一幹巴老頭,諒你也不會拿著我的寶刀寶甲跑了,幹脆一塊讓他拿著吧。“那可就勞煩您了,我會多付腳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