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約十來裏地,老頭說話了“我說這位將軍,我們趕腳的一般都是提前付腳錢,您看您是不是先把腳錢付了,我們也好繼續趕路。”
“那也好,隻是您這腳錢怎麼算呢?”
“您要是在大道上,腳力多的是,價格自然也就便宜,在這荒郊野地的腳力稀少,買賣也不好幹,所以也就貴點,您給一裏地半兩銀子吧,算起來也就是十兩多一點。”
“我身上隻有無五兩。”這出外征戰誰還帶著大把的銀子呀。
“那就先付五兩吧,剩下的到地兒再說吧。”
付了腳錢,倆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邊聊邊趕路,過了一道山梁,蔣文虎隻顧在前麵走了,好長時間沒聽到老頭和自己答話,一回頭老頭不見了,遠處的山梁上,那老頭揮著手向蔣文虎喊道:“蔣大帥,腳錢我也不要了,驢錢就用這盔甲和寶刀頂了,再見了,說著騎上一匹戰馬沒影了。氣的蔣文虎暴跳如雷,隻好騎著驢回了大營。戰場那邊得手的我將特種兵撤回,沒了主帥,藍影兵團也隻好撤了回來,一會功夫看到蔣文虎牽著一頭叫驢穿著單衣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原來逍遙觀主連夜將那孤墳裏的棺材和屍骨挖了出來,讓兩個特種兵潛藏在裏麵,等到倆人走遠了,便盜走了蔣文虎的忽雷駁。那趕腳的老頭乃是逍遙觀主假扮的。
沒有了裝備,也就沒有了臉麵。蔣文虎又是一連幾天窩在大營裏沒有動靜,道元沉不住氣了。說起來其實蔣文虎並沒有敗,隻不過是被人耍詐騙走了將軍行頭罷了,所以多次前來催蔣文虎出戰。蔣文虎被道元催急了,隻好再次領兵出戰,仍然是道元的鬼兵打前鋒。雖然道元的石馬多有折損,但是仍然抱有很大的希望,就像一個進了賭場的賭徒,他也走不出王成走過的怪圈。總期望能夠在下一場中找回自己的損失。
道元騎著自己的赤龍駒,到了陣前,手托千佛塔念念有詞,一股黑煙打佛塔裏徐徐遊出變成百隻獅。獅群怒吼著撲向特種兵的陣營,麵對這些毫無章法的打法,我開始明白自己為對付鬼兵準備的五彩乾坤陣簡直就是一個複雜的錯誤。這些凶悍的的野獸個體實力強大,每個足有五六百斤,什麼陣也無法困住他們。但是辦法總是有的,還是對付石馬的套路——撒漁網。獅子顯然並沒有將漁網看在眼裏,明明看到已經張開的漁網,還是不遺餘力的撲了進去,尖銳的利爪撕住漁網狠狠的向兩邊扯去,砰砰砰的網繩斷裂聲,漁網居然被扯斷了。扯斷漁網的雄獅急轉身子抬起兩隻前爪如藏獒般張開血盆大嘴撲向撒網的特種兵,特種兵在雄獅的利爪下就像一塊布片被撕成了兩片,然後又撲向下一個目標。眨眼之間已有幾十人喪身獅口,黑甲騎兵雖然身體比較強壯,但也連同坐騎被石獅撞出十幾丈遠,我趕緊讓後備特種兵駕駛無敵戰車前去助陣。無敵戰車過大,掉頭不易,總是不如石獅動作靈活,加上石獅騰轉跳躍的本事比較牛叉,竟然能夠輕鬆的越過戰車!獅頭上的鬃毛遮擋著脖頸下的要害之處,很難刺中要害。而且這些畜生專揀步兵下手,無敵戰車在他眼裏不過是一些影響交通的障礙罷了。車上的特種兵刺出的長槍都被石獅化解了,有時甚至還會用利爪拍掉特種兵手中的長槍。無敵戰車和步兵隻好退下,黑甲騎兵也無奈的退出戰場。我又放出翼龍駒噴射烈焰,起初還能燒點些許獅子的鬃毛,但是根本造不成致命的傷害。打到這兒似乎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我不斷的探視石獅身上的魂魄,發現石獅被沒有完全被惡鬼控製,隻是暫時的被壓製住了,畢竟這些石獅還是經常執行一些儀仗任務的,既然如此也隻有出邪招了。我祭出手鐲釋放出能量罩將大營罩起,回去想辦法實施自己的邪招。石獅試著想衝破能量罩結果是無功而返,道元收回石獅,心情格外的愉悅,蔣文虎也舒展開了眉頭,開始真的佩服道元的鬼兵。如此下去似乎結果也沒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