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董事長立刻上前挽留道:“白總和許總突然造訪,是有什麼事情嗎?”
造訪這兩個字用的客氣,看來樓家還沒有把白家和許家看的太一文不值,樓董事長現在重新為替補樓司塵的消失而掌管公司,自然不能用樓司塵那樣的處理方式,一切要盡量完整地保持樓司塵在時的樣子,以防中間出了什麼紕漏,所以對白嘯林和許誌明客氣,也隻是權宜之計。
白嘯林冷笑道:“沒想到樓司塵居然連公司都不來,存心躲著我們,齊董事,你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害了許家兩個女兒還不夠,現在連我白嘯林的女兒都要害!”
樓董事長微微皺眉,忍住怒火微笑道:“白總,你也知道現在我們樓家的處境,現在除了這種事情,想必我們幾家,哪一家都不好過,我如果聯係的上樓司塵,恐怕也不用在這兒代管公司了,白總和許總的女兒,我們樓家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隻是現在不行。”
樓董事長說話實在客氣,讓許誌明這個向來耳根子軟的人忍不住又心軟了,看著白嘯林,打算勸勸白嘯林,誰知道白嘯林並不買賬,他粗野慣了,並不在乎駁誰的麵子。
“樓董事長你說的輕巧,一句話就把我們兩家受害人給打發了,樓司塵倒是過的舒服,現在不見人影,不知道在哪兒快活呢,我們的女兒可都是在警察局收壓著呢,大家都是做父親的人,能忍心看著孩子受苦,樓董事長你這話,我不同意,今天我白嘯林無論如何都得見到樓司塵不可。”
見樓董事長的態度,身邊還有許誌明這個幫手,一時間白嘯林也沒那麼害怕了,他本來就是為了白芝諾才四處奔走,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說的上話的人,自然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白家雖然是黑幫老大,但是和白道上幾家人家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如今為了樓司塵這件事情惹怒了白家,實屬不必要的事情,雖然樓家對付一個白家是綽綽有餘,但是引起不必要的浪費,大家都是生意人,還是以和為貴的好。
樓董事長走到辦公室裏,悄悄撥通了樓司塵的電話,很快對方就接通了,樓董事長焦急地低聲道:“樓司塵,你人在哪裏,現在了立刻給我回來,白嘯林和許誌明已經上門找來了。”
那頭樓司塵正在和許清歡說話,雖然案子已經翻了,許清歡也判了無罪,但是許清歡卻已經打算動身和宋毅回F國去了,樓司塵當然不肯,一連幾天都在勸說許清歡。
此時接了父親的電話,自然是焦頭爛額,捏了捏眉心道:“我現在這裏有急事,這些事情回頭我們再見麵談不行嗎?”
樓董事長立刻暴怒了起來,對著電話那頭吼道:“不都是你闖的禍,現在要我給你收爛攤子,現在人已經在辦公室裏坐著了,人家說了,見不到你沒有個答複就不走了,你要是能等,可以,你就讓他等著吧!”
那頭許清歡已經在往行李箱中裝衣服了,她神情淡淡的,根本沒有理會樓司塵的勸留。
樓司塵低聲下氣地哀求道:“許清歡,我求你了,別走,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行嗎。”
許清歡沒有說話,連看他一眼都沒有,追根究底,他傷的她太深了,許清歡不敢再相信他了,她害怕自己再次受到樓司塵的背叛,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樓司塵無奈之下,分不開心,隻能對著樓董事長匆忙道:“你告訴他,三天內,我一定給他一個答複,我會親自約他的。”
說完,樓司塵掛斷了電話,一把跪在了許清歡的麵子。
“原諒我,許清歡。”
樓董事長自然不知道樓司塵那頭的緊急,他見樓司塵掛斷了電話,氣的肝髒都疼,但又沒有辦法,再打過去,樓司塵沒有接聽,隻好苦笑著回到了白嘯林和許誌明的麵前,道:“三天,給我三天時間,一定給你們一個答複,監獄那裏我會讓樓司塵去關照的,一定不讓兩位千金受苦。”
看得出來,這已經是樓董事長做出來最大的讓步了。
見不到樓司塵,也沒有辦法,眼下見好就收,白嘯林和許誌明對視一眼,才道:“如果三天後我沒有得到想要的答複,我會再次登門的,到那時候,就沒今天這麼禮貌了。”
白嘯林的話隱喻的很,但是在座的幾人都聽了個明白。
送走了白嘯林和許誌明一對瘟神,樓董事長再次撥打了樓司塵的電話,卻發現他居然已經關機了,頓時氣的把手機摔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