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墨的動作僵了僵,眯起了眼睛。他將碗放到了茶幾上,清咳了一聲,道:“蕭子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趕緊起來吃了睡覺。”
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蕭子蕭驀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氣呼呼的道:“我就不吃怎麼樣,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叉著腰,一副母夜叉的樣子。淩墨看了她一眼,懶洋洋的道:“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他迅速的傾身,一手托住了蕭子蕭的後腦勺,略帶酒味的唇吻上了那嬌嫩的唇瓣。
蕭子蕭的腦中有那麼一秒的窒息,反應過來之後一口咬到淩墨那正鑽入口中的舌頭上。
血腥味迅速的在口腔內傳開,淩墨悶哼了一聲,卻並沒有放棄,唇齒間的吸吮更加用力。
蕭子蕭見他不放開,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淩墨像是不知道痛似的,任由她捶打,兀自輕柔的吻著。幹柴烈火,最容易出問題。淩墨的氣息漸漸的粗重了起來,一雙大手漸漸不再安分,四下遊弋著。身下的灼熱堅硬更是肆無忌憚的抵在蕭子蕭的大腿處。
蕭子蕭羞紅了臉,掙紮得更厲害。淩墨悶哼了一聲,停下了吻沙啞說聲音道:“別動,再動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做什麼。”
“你敢!”蕭子蕭的臉更是紅,嘴上雖那麼說,身體卻安分了下來。
淩墨的唇畔勾起了一抹淺笑,滿意的輕舔了那紅腫的唇畔幾下,才將那小小的腦袋摁進懷中。心裏暗暗的有些小得意,看來,一味的示弱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男人嘛,該霸道的時候就得霸道!
他的灼熱依舊抵在蕭子蕭的大腿外側,蕭子蕭不敢亂動,隻得任由他抱著。正想著待會兒該怎麼好好收拾他的時候,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蕭蕭,別再搭理肖和了好不好,我看著他那張披著狼皮的臉心裏就不爽。”
不是不爽,應該是非常非常的不爽。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打得他滿地找牙。
蕭子蕭冷笑了一聲,“我為什麼不理他?我還要我寶寶跟他姓呢!”
這句話一出,淩墨的心中堵了一口悶氣,懲罰性的垂頭輕咬了一下那粉嫩的耳垂,咬牙切齒的道:“你敢!”
好漢不吃眼前虧,蕭子蕭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會再挑釁他的極限。心裏卻忍不住的冷笑,她不敢?她有什麼不敢的!
淩墨大概知道她內心的想法,將頭埋入她軟玉溫香的脖頸中,柔聲哄到:“肖和那是一大尾巴狼,他那溫和都是裝出來的呢。他的心眼太多,咱別理那種人,別把我們的寶寶給教壞了。”
蕭子蕭鬱悶到了極點,肖和是裝出來的,至少人家還從來沒露個餡呢。倒是他自己,這才裝了幾天,又開始霸道起來了。真不知道他從哪兒來的自信!
她確實不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自信,直到某日無聊去書房找書看,看到書桌中一本本的霸道總裁,邪魅總裁,腹黑總裁,她才知道淩某人的自信源於何方。
激吻過後,蕭子蕭乖乖的將那一碗紅豆湯圓吃得幹幹淨淨的。然後沒過多久,便開始打起了瞌睡。
窗外的雨下得嘩啦嘩啦的,水沿著窗台不停的往滑落。淩墨起身將窗簾全都拉好,將臥室床頭的小燈打開,這才將她抱緊了臥室。蕭子蕭其實是在半睡半醒之間,但是身上懶洋洋的沒有力氣,便任由著他。
將她放在床上之後,淩某人並沒有走。而是寬衣解帶,快速的進了被窩中,順手將蕭子蕭撈到了懷中。
臉挨著****的胸膛,蕭子蕭咬牙切齒,鄙夷道:“淩墨,你真不要臉,欺負孕婦算什麼。”
“我是真君子,絕對不會有任何不軌的行動。”淩墨信誓旦旦的保證。就算是再怎麼想,為了孩子他也不敢啊。
蕭子蕭純屬是想找茬,睡了十來分鍾,又皺著眉頭道:“身上一股子煙味,臭死了,我睡不著。”
淩墨用力的嗅了嗅身上,疑惑的道:“沒有啊,我洗過澡才過來的。”
“就有就有,出去,臭死了,我睡不著。”女人發起脾氣來的時候是無理的,孕婦發起脾氣就更無理了。
淩墨再三的確定自己的身上根本沒煙味之後,柔聲的哄到:“我明天就戒煙,絕對不會再讓你聞到煙味。”
“那今晚你得出去睡。”蕭子蕭仍舊堅持。淩墨當然知道她是在找茬,隻管摟著她,無論她說什麼,都以最簡單的‘好好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