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征求蕭子蕭的同意,半摟著她,強製的將她帶出了房間。阮鄭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蕭子蕭就已被帶到電梯中。她張大了嘴巴,看了看電梯,又看了看顧易辰。
“淩墨,你到底有完沒完?”電梯中,蕭子蕭狠狠的踩了淩墨一腳,氣呼呼的問道。
淩墨無辜的聳聳肩,道:“我是真約了馬醫生要產檢,你看現在都下午了,再晚去就來不及了。他們回來可以改天再聚,寶寶的事是大事不是嗎?”
蕭子蕭冷笑了一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淩墨將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蕭子蕭的身上,伸手環住了她的腰,柔聲道:“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一會兒可以問問崇明,他在樓下等我們呢。”
蕭子蕭再次的翻了一個白眼,問林崇明?她可沒忘記,他們倆可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本來以為淩墨是隨口胡謅的理由,誰知道他真的是帶她去醫院產檢。寶寶四個多月,一切正常。淩墨其實挺細心的,前幾個月是一個月一次產檢,懷孕之後蕭子蕭的腦子變得不太好使,完全沒想起這茬來。
回去的路上,淩墨也不管有林崇明在場,直接用頭貼在蕭子蕭的肚子上,想聽聽孩子現在在做什麼。蕭子蕭想推他,卻被他緊緊地抱住,又氣又惱,紅透了臉,隻能任由著他。
孕期犯困,隻要在暖和的地方,就忍不住的想要打盹。蕭子蕭靠在椅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在淩墨的懷中。他正在掏鑰匙出來開門,因為抱著她的緣故,弄了好半天也沒能將鑰匙放進鑰匙孔中。
“放我下來,一股子的酒味,能把人給熏死。”蕭子蕭看不過去,麵無表情的說道,淩墨這次也不逞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輕輕的將她放在地上。
大概是受了打擊,一進門他便直奔浴室。出來的時候蕭子蕭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他用力的往自己的身上嗅了嗅,滿意的笑了笑,走到蕭子蕭的身邊,將手中黑色的物件放在桌子上,朝著蕭子蕭眨眨眼睛,道:“子蕭,我給你聽樣東西。”
蕭子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小物件。一陣鬧哄哄的聲音過後,肖和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了出來。
如果肖和要是知道,他著了淩墨的道,一定會氣得吐血。錄音聽完,蕭子蕭仍舊是麵無表情,淩墨討好的往她的身邊蹭了蹭,撒嬌般的道:“蕭蕭,你看,我是清白的吧?肖和那廝不是好東西,以後你可得離他遠一點兒。我看人一直都很準,唔,顧易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得離他遠點兒。”
蕭子蕭看了他一眼,冷笑了起來,“全世界隻有你是好東西。”
淩墨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無比認真的道:“對,所以說你的眼光運氣都好。”
蕭子蕭:“……”還真是沒臉沒皮啊。鑒於前幾次被關在臥室外的經驗,今天的淩墨就跟牛皮糖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蕭子蕭鬱悶不已,隻得讓他跟著上了床。
一上床,某人立即將她給摟到了懷中。一雙大手最開始是輕撫她的肚子,慢慢的開始不安分起來,開始四處的遊弋。
蕭子蕭緊緊的摁住了那不安分的手,懊惱的叫道:“淩墨!”
被點了名的淩某人有些委屈,撒嬌般的嘟噥道:“寶寶,我都有好幾個月沒吃肉了,我就摸摸,就摸摸。”
蕭子蕭因為他的話紅了臉,緊緊的握住那欲動的大手。她哪裏是淩墨的對手,很快一雙小手便被大手給握住,淩墨低聲的哀求道:“寶寶,我不碰,我就抱抱,一會兒就好。”
當然,抱抱肯定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淩某人的呼吸越來越灼熱,底下早已是堅硬如鐵,抵在蕭子蕭的腿間輕輕的摩擦著。
“淩墨,你就是一禽獸。”那大手往敏感地帶滑去,蕭子蕭阻止不了,低聲罵道。
“寶寶,四個月了,我問過馬醫生了。她說前三個月不能,現在是可可以的。”淩墨粗啞著聲音說著,一雙大手在敏感地帶輕輕的撩撥著。
蕭子蕭緊緊的咬住嘴唇,身體繃直僵硬著。腦子在那輕柔的吻下漸漸的變得像漿糊一般,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淩墨壞笑了起來,更是手腳並用,附在她耳邊輕聲的道:“子蕭,你也想的對吧?我在書上看了,說是這幾個月,你會特別的想,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