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叫出來,季開梅動作猛然加快,變得更加瘋狂的對我索取。健壯的身子身子緊緊貼在我身上,從後麵強有力的對我撞擊……
今晚上,我一直被季開梅折騰,折騰了好久,我們的戰場先是在沙發,後來在地上,再後來在床上,最後換到陽台上。
季開梅仿佛幾百年沒碰到女人一樣,差點將我折騰個半死,要不是我實在受不了求饒了,他絕對會將我榨幹。季開梅算是一個變態的另類吧,都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老娘恐怕是曆史上第一塊被弄壞的地。
昏昏沉沉裏,我漸漸入睡,這一覺睡得好生安穩,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我才醒來。
季開梅站在窗子邊,雙手負於身後,視線盯著窗外看,已陷入沉思。
我渾身虛脫,廢了好大勁終於從床上坐直起來。
一想到昨晚季開梅的凶猛,我就縮縮脖子,用衣冠禽獸來形容這廝,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我是心直口快的人,想到啥便說啥,當即對著季開梅喊:“喂,禽獸。”
季開梅沒有鳥我,動都沒有動一下,我不禁埋汰,該死的家夥,隻有在獸欲發作的時候才會想起我。
我抓起枕頭,對著季開梅扔過去,砸在他背上,他才慢慢轉過身。掃了我一眼:“你是豬嗎?這麼能睡?”
“你妹,你才是豬,季開梅,別想提了褲子就不認賬。我昨晚被你弄慘了,你得補償我,我肚子餓了,你給我去買吃的。”我仰頭看著他,用命令的語氣和他說話,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底氣就是特別充足。
季開梅嫌棄的看我,說:“除了睡,就是吃,你也是一個人才。我從來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掏出手機,給酒店前台打了電話過去,給我要了一份飯。
看在他這麼聽話的份上,我也懶得計較他挖苦我,起床去洗澡。
洗完澡後,飯送到,開吃的期間,夢魘獸敲門走進來,她低頭在季開梅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我聽不到她說什麼,但從季開梅臉上的笑容我能判斷出,夢魘獸肯定帶來對他有用的消息了。
過不其然,等我吃完飯,季開梅就笑著說:“馬上陳南橋就會給你打電話,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我點頭。
不一會兒後,我手機響起,是陳南橋給我打來的,我剛剛接通電話,他焦急驚惶的聲音便是從話筒中傳出來:“靜雅,不好了,我家發生大事了,季大師在嗎?我想請他幫我家一個忙。”
我說:“在的,季開梅就在我身邊,請問你家裏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吧,我轉告給他。”
陳橋雁聲音微微顫抖,說:“事情太恐怖了,在電話上我無法說清楚,你還是趕緊讓季大師過來一趟吧。”
不等我回話,季開梅便是將手機從我手裏奪過去了,他淡淡說:“給我在家裏好好等著,我半個小時後到。”
掛了電話,他擺手帶著我走出酒店,夢魘獸將車子開到我們身邊,我們坐上去,開始往陳南橋家所在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