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問季開梅,“陳南橋家裏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以前季開梅透露過,要用一定的手段讓陳南橋家裏人惹上麻煩,然後不請自來。我懷疑這次陳南橋家裏的事和季開梅有關。
季開梅搖頭,說:“我雖然有這個計劃,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實行,陳南橋家的事情和我無關。
我頓時詫異,既然這件事不是季開梅所為,那麼陳南橋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有等待會兒到了才知道了。
一個小時後,我們抵達陳南橋家所在的地方,夢魘獸剛剛將車停下,我們車邊也有一輛車停下,車門打開,鸚鵡傻逼兮兮的笑著走下來。
我去,這個鸚鵡還真是跟屁蟲,我們到哪裏他都跟來。
季開梅掃一眼鸚鵡,沒有說話,夢魘獸雙手合在一起,輕輕一抵,便是由劈裏啪啦的聲音發出,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鸚鵡眼皮一跳,跑到我身邊,抓在我胳膊上,笑嘻嘻說:“大孫女,爺爺我來保護你,陳南橋家這次的事情不同尋常。”
我:“……”
接下來季開梅也沒有說什麼,夢魘獸除了威脅鸚鵡,倒也沒有真對他動手。在進入陳南橋家裏的途中,我被鸚鵡抓著胳膊走在最後麵。我們前麵是夢魘獸。
起初我不明白鸚鵡這麼做的用意,後來我才明白,原來鸚鵡這個傻逼不安好心,一路上眼睛都盯在夢魘獸的屁股上,一副恨不得跪舔的樣子。
看著他這樣子,我深感他丟臉,一時間氣不過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慘兮兮的叫了一聲,這才收斂一些。
剛剛進入陳南橋家裏,陳南橋就出來迎接我們。
他滿頭大汗,神情很是焦急。
我問他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住的搖頭,歎息說:“我父親出事了,你們趕快隨我來看看。”
陳南橋的父親在臥室裏,當我們看到他的時候,隻見他臉色蒼白,麵部肌肉扭曲。眼神空洞,雙手緊緊抓在床單上,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
季開梅問:“這是怎麼回事?”
陳南橋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說:“我父親昨晚還好好的,可在今天早晨的時候,我聽到他發出一聲慘叫,進到他房間裏就看到了他變成這樣子了。”
季開梅眼睛眯起,莫名笑了一聲,說:“該結束了。”
陳南橋問:“什麼該結束了。”
季開梅搖頭,說:“我沒有和你說。你父親這種情況是中邪了,我能幫你治好。”
陳南橋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到季開梅身邊,激動的抓在他胳膊上,問:“真的嗎,季大師?”
季開梅眉頭皺了一下,表情顯得有些嫌棄,慢慢將陳南橋的手撥開,點頭說是。
“好好好,隻要季大師能將父親的病治好,我什麼都答應你。”陳南橋連忙點頭。
之後,季開梅開始囑咐陳南橋,今晚上要做一場法事,讓他去準備該準備的材料。
陳南橋去了,用了一上午,他才將季開梅需要的材料買回來。
……
晚上天黑後,我們所有人站到陳南橋父親的臥室外麵,我問季開梅要怎麼做法事,他神秘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這場法事要由你做引子。”
“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竟然被季開梅一把推進臥室裏,然後房門被一把帶上。
我尼瑪,我瞬間反應過來,有種日了狗的心情。